独孤鸿回到练功房,要说不郁闷那是骗人的,但也无可奈何,父亲也不清楚这些隐秘,那等自己练功有所成后就借机说出去历练一番,到时候自己再去县城将此事查探一番吧。心中如此定计后,独孤鸿开始安排起了今后的计划。突然独孤鸿眉头一挑,脸上露出了一丝惬意的微笑,但似乎有些不怀好意,嘴里更是嘟囔着:“既然四祭司和五祭司都出去了,那...嘿嘿”,想好这些后独孤鸿决定也先不休息了,在将凝气诀修炼一遍,就称夜去五祭司家,将木剑悄悄拿回了顶替自己那被凝剑瓶无故吸了进去的传家之宝。心中如此想着,他也就开始了凝气诀的修炼。
两个多时辰过去了,此刻早已夜深人静,独孤鸿找了一套黑色的衣服,准备悄悄的前往那五祭司的家中盗取木剑,有在脸上用泥土涂抹了一番后,照了照镜子,觉得再没什么不妥后才动身前往,他将凝气诀施展开来,一路上他避开了两批巡逻的卫队,此时的独孤鸿已将凝气诀修炼到了初阶,周围十余丈范围内的一举一动他自然是了如指掌,所以避开巡逻的卫队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不一会独孤鸿便来到了五祭司家的大门口,看着这空无一人的屋子里,独孤鸿便悄悄地向屋子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独孤鸿突然停住了脚步,小心翼翼的藏到了屋内花园的一颗大叔后面,刚刚做完这个动作。一个男子的声音便传入了他的耳朵:“哼,堂堂一个祭司大人,家里的油水怎么这么磕碜,这个精美绝伦的木匣里,居然就装着这一柄破烂的木剑,一柄祭司用的烂剑,也配得上这檀木所制的木匣吗?”声音未落,那柄木剑就被里面的男子随手从窗外扔了出来,竟然正好的朝独孤鸿飞的头颅了过来,独孤鸿定睛一看,还来不及有所动作,身上的那个凝剑瓶却自己飞起,散发出一阵一阵的光芒,这光芒呈黄色,一瞬间将整个院子照的和白天一般,这样的异象自然也惊动了屋内的男子,他动作也不慢,一纵身便跳出了屋子,这时男子的身份更是被彻底的揭开了,这男子头须皆白,老入隆中,眼神里不再是慈祥,而是有些阴沉和一丝杀机,看着空中的凝剑瓶,贪婪表露无疑,未等独孤鸿反应,这二祭司看见独孤鸿也是一惊,但很快便先开口说了起来:“你是何人?半夜三更的跑来这里,有何企图?”独孤鸿有些无语了,这二祭司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完全一副除魔卫道的神色,独孤鸿没有说话,此刻他那清秀的面容已被泥土遮挡的天衣无缝,相信他再有本事也认不出自己,独孤鸿没有说话,只是冷静的看着对方。头顶上的凝剑瓶仍然光芒大做,但却一丝声音也无,就这样安静的亮着,独孤鸿抬起头看了一眼,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了,这东西竟然还会自己飞出来。
而就在这时,二祭司眼中出现了一丝杀机,恶狠狠的像独孤鸿扑了过来,手中更是不是何时多出了一副双钩,银灿灿的,被凝剑瓶散发出来的光芒照的有些耀眼刺目,双钩到了独孤鸿眼前,这二祭司才开口说道:“哼,既然阁下不肯说,那也就别怪老夫我辣手无情,将你拿下再慢慢审问。”这二祭司不愧是一老辣的人物,嘴里说着要将独孤鸿拿下审问,但他的动作哪里是要将独孤鸿制服,明眼人都能看出这老者是要集功于一役,将独孤鸿瞬间斩杀在此处,而且他的动作都到了独孤鸿身前才如此一说,明显还带着偷袭的意思,独孤鸿见此一幕倒也不敢大意,身形飞快的向后撤去,雄鹰回首被他施展的淋漓尽致,身影刚刚闪开,两道钩影便将独孤鸿留在原地的虚影给斩破,老者一惊,但也很快便回复了过来,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口说道:“阁下身手不错,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将该留的留下,然后再交代清楚你是何人,来此目的为何,如此老夫也许会放你一条生路,否则...”独孤鸿听此言语,心中更是无语到了极点,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独孤鸿摇了摇头的说道:“阁下还真是正人君子,在下今日算是开了眼界了。”二祭司听到此处,脸上却怒极反笑了起来:“好好好,老夫已经给过你机会,既如此老夫也不会手下留情,你到了阎王爷那里也就怪不得老夫了。”话还没说完,老者手中的双钩早已向独孤鸿再次斩去,老者脚下动作一变,鬼魅的又来到了独孤鸿的身后,将独孤鸿的退路封死了,老者还不罢手,用膝盖顶向了独孤鸿的脊椎,这些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出来老者曾经也苦练多年,独孤鸿看清了老者的动作,手袖一拂,一柄铁剑迎向了当头斩来的双钩,身体一扭,左手飞快的像老者的膝盖一拳击出,虽然知道只是徒劳,但独孤鸿此刻真是避无可避,若脊椎受伤,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所以两害相较取其轻也就是这样。果然,独孤鸿的铁剑挡住了当头的双钩,左拳与老者的膝盖相碰,独孤鸿顺势飞出了数丈,此刻独孤鸿的左手感觉到一丝麻痹,而且鲜血从肌肤的表面渗透了出来,独孤鸿咬牙坚持着,因为战斗还没有结束,自己毕竟还是太过年轻了,心机完全比不上二祭司的老辣成稳,但独孤鸿忍着疼痛,将一个小布袋摸了出来,将里面的粉末撒在了手中的铁剑上,这自然是独孤鸿上次卫队测试点名要找的物品之一“断魂草”,后来独孤鸿将它碾成粉末装在小袋子里,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随后便施展起了雄鹰回首,身形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