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你认识幽冥仙子吗？”苏女小心地问道。
“认得……那时，我是她身边的一个小丫鬟。”说到这里，鬼婆的眼里流下一行清泪。
苏女了然一笑，感激地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石室。
从禁地里出来，苏女便看见一个满头银发的男子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她一步一步朝他靠近，那人仿佛听见了脚步声，慢慢将头转回来。
看清他的容貌，苏女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害怕尖叫声从口中溢出。
对于她的反应，男子一点也不在意。
他微微一笑，如天边最干净的浮云。
“姐姐，你终于出来了。”
“轩儿……你，你的头发？”苏女震惊地指向他的头发。
苏语轩挑挑自己的头发，笑着说道：“换了一种颜色而已。唔，这银色还好看吧？”
苏女可没有他的心情好，“轩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的头发为什么会变成银色？”
“没事，只是元气大伤，调养一些日子就好了。”苏语轩回答得云淡风轻。
元气大伤？
苏女突然想起鬼婆的话。
难道，鬼婆采集的元气，是他的！
“轩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苏女的眼圈有些泛红。
苏语轩一怔，他知道，她已经知道了真相。
“姐姐，我只是想赎罪而已。”
“赎罪？！你又没罪，你赎什么罪！”苏女激动地吼道。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做，只会让她心里更愧疚，更难过。
“姐姐……”苏语轩靠近她，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温柔地说道。
“轩儿有罪，轩儿利用了你，轩儿伤害了你，轩儿罪不可恕。姐姐，你会原谅轩儿吗？你会不会再也不理轩儿了？”
“唔……呜呜……”苏女再也忍不住，扑进他的怀里痛哭失声。
她曾经说过，无论他做错了什么事，她都不会怪罪他。
在她的心里，他永远是她最想保护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