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昱的脸上一点迟疑的表情也没有，他从善如流地答道。
“青城的珍珠米十分出名，来到这里当然要买一些回去。苏姑娘刚才在米店门口，难道不也是要买米吗？”
“没错，我的确是要打算买一些回去。”
苏女又夹一块鱼肉放进碗里，细细挑出鱼刺。
“那为何苏姑娘又不打算买了呢？”
苏女吃一口鱼肉，觉得又嫩又滑，很好吃。
但是她还是觉得上次即墨言为她烤的那条鱼更好吃。
“宣公子都不吃菜的吗？”苏女转移话题道。
“在下不饿。苏姑娘还未回答在下的话？还有，苏姑娘可否告知在下，掌柜的去了什么地方？”轩辕昱最终忍不住问道。
苏女放下筷子，看向他，“宣公子不是买米吗？为何非要见掌柜的？”
轩辕昱对她直接的问话没有感到突兀，“因为在下想和掌柜的商量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什么生意上的事情？”苏女继续追问。
轩辕昱渐渐敛去笑容，平静而具有威严地说道：“苏姑娘好像问得太多了。”
“那抱歉。对于掌柜的去向，我无可奉告。”苏女无奈地摊摊手，对他的不悦视而不见。
轩辕昱脸色微沉，眼里闪过一丝凌厉，饶是见惯了即墨言凌厉的眼神，苏女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温文尔雅的人要是露出锋利的爪子，反而更让人感到可怕。
“苏姑娘这是在戏弄在下吗？”轩辕昱又恢复先前温和的笑容。
“戏弄？我什么时候戏弄你了？”苏女不解。
“苏姑娘叫在下来这里，却不愿告诉在下掌柜的去向，这不是在戏弄在下是什么？”
苏女疑惑地想了一下，疑惑地问道：“可是，我并没有说过，如果你跟我来这里聊天我就得告诉你掌柜的去向啊？”
轩辕昱脸上的笑容又挂不住了。
没错，她的确没有说过，如果他跟着她到这里来，她就得告诉他掌柜的去向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