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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如果凯文纳斯被揪出来了，那么他就算是不被牵连在内，也要蒙受巨大的损失。到时候，只怕军方会在白令海范围内堵得凯文纳斯连家门都出不来。
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国会在对待这种痛打落水狗的事情上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历史已经证明这一点。
他沉吟了一阵，冷笑一声说：“通知叶辛，如果凯文纳斯不能擦干净他自己的屁股，那么我在杀完维琳和霍乐迪之后，将亲自去雅库茨克找他聊一聊。”
他的语气森冷，透露出一股凛冽的血腥味道，让韦斯利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韦斯利干笑一声：“这是最坏的打算，不是么？”
叶添冷哼一声，神色冰冷：“韦斯利，我们最近顺风顺水惯了，已经忘记了我们是提着脑袋过日子的，我八岁跟着我的叔叔来到洛杉矶，在餐馆洗过盘子，做过帮佣，给富人打理过花园，过着像狗一样的生活。我现在不允许有任何能威胁到我生存的事情发生，为此我可以干掉所有挡在我面前的人。”
“对不起，老板，这是我的错。”
韦斯利揉着自己胖乎乎的脸，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一样局促不安。
叶添叹了口气：“这不能怪你，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该死的，我一直没什么安全感，总是过度焦虑。”
韦斯利腆着脸说：“作为一个成功的老板，你的生活实在太单调了，我这里有小甜心克里斯汀·斯图尔特的电话，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替你约她。”
“你嫌我的家里还不够乱么？”
叶添哭笑不得，不过他的心情好了很多，接着说：“实际上，我们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提前干掉霍乐迪，有句话叫做死无对证，这样一来，我们就能把风险降到最低。”
“也许你应该跟维琳好好谈谈。”韦斯利挤了挤眼。
“好吧，你说得对，等明天的事情结束之后，我要去边境走一趟。”
叶添轻松起来，暂时从过度焦虑的状态中解脱出来。他虽然足够狠，但是对漂亮小妞却狠不下心肠。美人儿天生就有这样的特质，让男人不惜为此犯下错误。
四楼的餐厅宽广明亮，中间摆着几张大理石方桌，周围是一些盆栽和木雕，布置得很精致。几个小妞甚至买来了不少的鲜花，把餐厅装扮得像是过节一般。
中餐馆的服务员动用了一辆皮卡，在大家的欢呼声中送上了几十道美味的中国菜。午餐开始的时候，乔伊斯赶来了，他几乎是哼着歌儿走进来的。
“噢，瞧瞧我碰到了什么？中国菜，清蒸石斑鱼，居然还有一头可爱的烤乳猪，叶，作为你最好的朋友，我能有幸跟你共进午餐么？”
“乔伊斯局长，这是我的荣幸。”叶添的脸上挂着虚假透顶的笑容，跟他拥抱了一下，介绍说，“我们正在举行一个小小的聚餐，欢迎我们几位新来的同事。”
“我注意到了，你的手下增加了几个可人儿，这是个好消息。”
乔伊斯双眼放光，笑眯眯地打量了一圈，很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位新来的美人儿。他很想一一打个招呼，但是大家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凯尔已经带着其他人动筷子了。
“韦斯利先生，给局长大人让个座，他是贵客。凯瑟琳小姐，你难道还不会使用筷子？噢，拉塞尔，帮帮她。”叶添一阵颐指气使之后，让乔伊斯在自己的身边坐下了。
“老板，拉塞尔不需要筷子。”拉塞尔瞪大着一双白眼珠子，他直接用手抓着一只烤乳猪腿啃了起来。
凯瑟琳哼了一声，开始一手拿着一根筷子将清蒸鱼搅得稀烂，但是她始终没办法替自己夹到一块鱼肉，她皱了皱自己的小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叶添。
而另一边，韦斯利拍了拍凯尔的肩膀：“凯尔，老板需要你去给局长大人倒酒。”
“真是一团糟，不是么？”叶添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我明白你的心情，真的，我家里有七个孩子，我完全能够明白。”乔伊斯做了一个不合时宜的对比。
其他人都哄笑起来，而凯瑟琳则是要恼羞成怒了。叶添赶忙给她夹了一块肉，并且喂到她的嘴里。这个小妞儿要是发起飙来，大家都别想好好吃饭了。
“嘿，局长大人，很长时间没看到你了，你还好吗？”凯尔端着一瓶伏特加来到乔伊斯的身边，“我必须为上次的无礼向你道歉，实际上，那杯咖啡是拉塞尔干的，可怜的拉塞尔，他到现在都还搞不懂酒精和白开水的区别。”
可怜的乔伊斯连菜都没吃上一口，他就被凯尔给缠住了。他打起精神，在确定了凯尔没有再耍什么花招之后，一连喝了好几杯高烈度的伏特加。
“那么，乔伊斯，你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分享么？”
叶添一边喂孩子一样不停地给凯瑟琳喂食，一边漫不经心地问了乔伊斯一句。
“是的，霍林斯现在彻底焦头烂额了，一连串的案件发生在洛杉矶，局长委员会得不到很好的解释，已经开始对他不满了。马克哈蒙先生给我透露了一点点消息，lapd可能又要有大动荡了。”
乔伊斯被凯尔灌得晕乎乎的，他开始炫耀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