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离开后,少校也从圈手椅上起身,踱步到墙壁上挂着的世界地图前,找到了远东的大清帝国,找到了标准为“满洲”的那片土地,随即,他又在附近看到了朝鲜和隔海的日本。当然,引发他强烈兴趣的是在满洲东面、东北、正北、西北三面的俄罗斯帝国的远东滨海、滨湖部分。
外交官试图努力把清国宰相留在德国,至于俄皇加冕嘛,宰相只需派出副手前去庆贺就行了。皇家、政府、军队、容克资本家们隆重的接待清国宰相,甚至连隐居相间的俾斯麦阁下都出面了,可是清国宰相还没有在去俄国的问题上松口,令人担心呐!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清国宰相在言语间,在实际行程安排间,都透露出对法国的不耐烦、不信任。
“报告!陆军步兵大尉芮乃尔请求进入。”
“进来。”
门从外面被推开了,首先出现的少校眼前的不是清国人,而道道的德**官,穿着陆军步兵大尉军服的,四十多岁的德**官——芮乃尔。他是作为清国学员在德国学习期间的监护人出现在军事学院的。
“陈树泽,进来吧,向少校阁下致礼。”
“大清帝国国防军陆军武备学堂学员陈树泽向大德意志帝国陆军少校致敬!”
埃里希.鲁登道夫的回答相比之下简单了许多:“陆军少校向军事学院学员致敬!”在一来一回间,少校已经可以作出判断,眼前的清国人是标准的陆军军人,有可能写出那份惊天动地的“报告”。
门口的沙发上,鲁登道夫在左,芮乃尔居中,陈树泽在右,以芮乃尔作为必要时的翻译,开始就学员生活到报告内容开始了谈话。
陈树泽是在临登上巴登巴姆号商船时,才从杨格手里得到一份资料和一个书面命令。在无聊的海上旅程中,他认真研读了资料,并且在经过法国,到达德国并参观德国埃森的钢铁厂、炮厂和科隆的港口、铁路,再到柏林进入军事学院之后,以自己的切身感受和总参谋官提供的资料相结合在战略性调动的作用”为题,写作了军事学院的摸底测试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