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宝贝的心目中,母亲绝对是一个贞烈的女人,十三年来守身如玉。而且自打她记事以来,母亲就对任何男人都没好脸色,按理说不可能跟干爹做出那种事情才对。
想来想去,少女也没想出母亲这样做的原因。
她忍不住敲了敲门,弱弱道:“娘,你在里面吗?”
“啊啊……啊……”房中白丽香的声音很奇怪,前面两声“啊啊”明显是浪`叫,后面那声“啊”则透着惊惶,紧接着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古怪:“嗯……宝贝……你……唔唔……你等一下……”
少女准备装作浑然不知,免得大家都尴尬,于是问道:“娘,你在做什么?”
“我……”白丽香的声音变得更加诡异,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没……嗯嗯,没什么……啊唔,真的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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