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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靳久一怔,五秒后反应过来,平静的开口:“是先办婚礼,还是等回来再办婚礼?”
声音顿了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自问自答道:“还是等回来再办理,这样我们也有更多的时间来筹办婚礼。”
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立刻拨通了秘书的电话,“帮我订两张去纽约的头等舱机票,就这两天……”
话还没有说完,坐在他对面的宁挽歌眸光波澜不惊的看着他,绯唇轻抿打断他,“沐沉会陪我过去。”
正在打电话的郁靳久再次怔住,电话那头秘书说了好些话,他都没有反应,挂了电话,放下手机,墨眸深沉而冷锐的看着她,声音像是浸在了冰水里,散发着凉意,“你是什么意思?”
“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给彼此一些冷静的空间。”她沉静如水,温软的眸光第一次这般坚定无比的看着他。
“两年?”眉心无声的聚拢,褶皱越深。
宁挽歌点头,“当然,如果你觉得这样浪费你的时间,我们可以离婚……”
“莫轻轻!”他突然出声低吼,目光如野兽般凶残的等着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咬牙切齿而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那个鬼地方。”气急败坏的声音,独断霸道的口吻道:“要么我陪你,要么你就别去。”
只要他不想,她就绝对不可能踏出冰城一步。
宁挽歌静静的凝视着他,似是猜测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轻声道:“我知道,只要你不愿意,我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你一步,可是……郁靳久,现在的宁挽歌,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一句话将郁靳久问噤声了。
“最近我时常会想起过去,小时候我是为父母而活,后来是为曲沐沉而活,再到后来重新遇见你,我又为你而活,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好好的为自己活过。你不觉得,这样的我,活着其实是一种很可悲的事情!”
“不觉得!”紧抿成直线的唇瓣微张,从喉骨里挤出三个字,她都要离开他了,还管什么为谁而活。
她望着他,轻轻的笑,蜡烛的火焰映在眸底,笑意里夹杂着宠溺和无奈,像是看一个任性的孩子,看着他。
“郁靳久,你不能永远活的这么任性,要全世界的人都围绕着你转,你有自己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我不想做永远依附别人而活的菟丝草,我想做木棉花,坚韧而勇敢。我并不是要离开你,只是我们暂时要分开走,只要你愿意,以后的路,我们还是可以一起走。”
“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狗屁,分开就是分开,什么叫暂时分开走?”剑眉凝聚着无尽的冷意与愤然,阴鹫的眸光瞪着她,“说的好听是短暂分开,只不过是你想要离开我的一个借口!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选择相信你?”
眼眶有些干涩,她眨了眨眼睛,放在餐桌下的手紧紧的揪住裙子,面带浅笑的点头,“我说过我不怕任何的诋毁和谩骂,只怕距离我最近的人都不相信我。”
“郁靳久,这几年我都是按照你的意愿在活着,你让我进演艺圈,我进了,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留下,就算是你叫我嫁给你,我也嫁了,那么可不可以给我这一次机会,让我有选择和做决定的权利,让选择一次我想要的生活!”
“你的选择就是将我从你的生活里剔除掉!”紧绷的声线里抑不住的愠怒。
“可以这样说。”她没有否认,低垂着眼帘,卷翘的睫毛在眼角下投下淡淡的一片青影,“郁靳久,我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会累,也会痛,而你从来都不顾别人的感受,只在乎你自己开心与否,你从不知道你这样让身边的人有多累。”
“你可以再一次禁锢我,甚至可以禁锢我一辈子,让我一辈子活在金色的牢笼里,但那样的我只会是一个不哭不笑的活死人,不会有给你任何的情绪与回应,你考虑好,这是你想要的我吗?”
深墨色的眼眸倏地一眯,勾起的唇瓣漫上讥诮:“在我身边就只让你觉得累?”
顿了下,又道:“你是在威胁我?”
宁挽歌没有接他上一个话题,手指落在平坦的小腹上,不答反问:“如果我说我骗了你,我和叶子时真的做过了,你确定长在心里的这根刺你可以拔掉吗?”
“闭嘴。”听到叶子时三个字,他的神色顿然愤怒,双手抓住桌布用力的一扯,桌子上的甜品,烛台,蜡烛全部摔在了地上。
火焰撞到了冰凉的木板上,瞬间熄灭了,包厢里暖气明明开的很足,却冰冷的如冰窟。
“你想用这种方式激怒我,然后好让我放你走?”勾起的唇角浮动着冷笑,映入眸底,既愤怒又悲哀的看着她,心口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捏着,痛的他无法喘息。
她由始至终都沉静淡泊,哪怕现在看到他的愤怒不已,濒临失控的边缘,轻声道:“我怀孕了。”
原本还怒不可遏的郁靳久一下子就呆了,几秒反应过来,起身就想要走到她的身边,内心的欢喜还未来得及眼底,耳边又响起了她平静的嗓音,“我拿掉了。”
步伐硬生生的止在了桌子的中央部分,眸深如墨,不可置信的看向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说什么?”
宁挽歌慢条斯理的从自己的手提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