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莲却是没有说话,三老乘胜追击道:“范思哲一个新入山门的弟子,练剑不过数月,境界之低几乎门派中罕有类似者,学了我们三个这套剑法,就能胜李明道名下三个成名日久的弟子,这套醉神剑法再经过实战的改良必然可以成为我们残剑派新一代的镇派之宝。”
三老的话语说着,白月溪终于倒在了演武台上,不过依旧燃烧着。
诸多女弟子,一个个看得芳容失色,有些畏惧地看着我,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若是剑法上这样比斗下去,我必然不是白月溪的对手。
白月溪轰然倒地,李白莲朝着李明道使了一个眼色,李明道旋即对着白月池、白月塘耳语了番。
此二人面色阴沉下,却是对着邀战道:“既然五场比赛,那就打完。”
我不置可否却是道:“你们要打便打就是了,纯心想为白月溪报仇是吧,我从你们第一个人开始摆明了不想伤害你们,可是你一个比一个凶狠出剑,分明是要我的姓名,现在死了人了,依旧不依不饶。莫非你们的性命就是要葬送门派之中的内斗吗?”
李珞翼当场赞道:“思哲说的很对,下面的两场不需要打了,胜负已分。最关键的是白莲师弟不要以为只有你一个人把门派近千条门规背诵得清清楚楚。门规第七百三十四条:为了防止品行不端狠辣阴毒之人在门派中兴风作浪。门派内比斗半年内连伤七人者。无论是谁地弟子,都逐出师门永不返收。”
我有些傻眼了,这残剑派竟然有此规定,李白莲被揭穿阴谋,却是对着李珞翼道:“师兄果然是掌门之材。”
脸上毫无阴谋被揭穿地颓丧感,其城府之深简直让我怀疑根本没有这一回事,不过想一想,李珞翼竟然如此说了。
必然又是一个圈套。倘若我被驱逐出残剑派,自然是任他处置了,不过我那天夜里掩饰得很好。他为什么就偏偏确实是我呢,难道是第二天恰?
看到李白莲夸自己,李珞翼不客气地全盘接受却是笑道:“比不上师弟你经天纬地之才。既然输了。就履行你的承诺吧。残剑派在隐剑会的执事长老我改派祝鸿师弟去。”
李白莲脸上没有失望,对着祝鸿恭喜道:“恭喜师弟了,希望你在隐剑会大展鸿图。”看着李白莲笑意盈盈。我心中却是发毛。
这分明又是一个坑啊。
不过无为上人站了出来道:“白莲兄弟。你竟然卸任了残剑派在隐剑会的职务,那我们所来的任务又该怎么办呢?”
我真想赞美这个无为上人。李白莲饶有深意地看着无为上人。无为上人真的要改名字成有为上人,却是弹拨着自己鞋子上的浮尘,专心翼翼地仿佛李白莲就是那浮尘。
语气沉重道:“在隐剑会的时候,我就说了这残剑十七诀早已失传万年,纵使有个别剑诀存在也一定残缺不全,否则残剑派一定会出高手。就是这残缺不全的剑诀,残剑派也不会拿出来。”
“我不知道你李白莲在几位会长面前灌得什么mí_hún汤,差使我们几个人过来协助你,结果却见你在门派中争权夺势,连自己门派中的前辈都不尊重,让我们这等同道看得痛心疾首,若是低代弟子都跟着你这样地学了,我们剑仙还怎么对抗镜师大军,一旦范水桶从什么地方钻回昆仑去,定是率领镜师大军杀向海外十洲。人家正道镜师与魔道镜师都联合起来了,我们这边一个门派内部都这样。作为隐剑会的高层,我对这样的现状感觉到悲哀啊!”
无为上人这一段话,真是让人感动,为了整体剑仙界,竟然有如此情操。一番对比下,李白莲顿时成了过街老鼠。
李珞翼却是冷笑一声道:“李白莲,试图窃取残剑派镇派剑法,真是丢了我们李家历代祖宗地脸,愧对残剑派列代祖师。我现在以掌门地身份,发动革除李白莲残剑派长老的提议,诸位师弟可以表决。”
顿时,风波再起。
一场决斗看起来没什么,但却是双方角力的转折点,李白莲饶是精于算计,奈何时不利他。
我心中一乐,准备看乐子了。悬在我脖子上地刀总算可以抽走了。
李白莲看着众人,就如看一个大笑话一般,猖狂大笑起来,随即却是掏出一个令牌出来,直接顶在了无为上人地脸前。
一字一句道:“看清楚这令牌上的字。”
无为上人一看令牌质地就知不妙,等看到令牌上检查两个字,却是道:“你就是隐剑会刚刚任命地监察使?”
李白莲意气风发地道:“巡视各大剑派,铲除战剑阁在隐剑会潜伏的奸细。想革除我的长老身份,李珞翼你太心急了知道不。我现在怀疑你虽然不是战剑阁的奸细,也是被战剑阁的奸细拉拢过去的人。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不要被我查到什么证据。否则,隐剑会永世囚牢早已给你备了一个位置。”
嚣张,李白莲的嚣张。让本来还战斗状态颇佳的无为上人直接打趴下,李珞翼也是心中一阵苦涩,看着他面孔上无奈,我也是无能为力。
李白莲的算计,一个对他毫无价值地执事身份,他竟然拿出来当赌注,生生耍了我们这帮人。
旋即,李白莲却是继续道:“范水桶失踪九年,镜师们终于忍耐不住了,据战剑阁那边传来的消息,一两年之间再无范水桶的消息,镜师们准备开动大军,挨着征伐海外十洲,由此可见范水桶必然陷落在我们海外十洲。为了迎接挑战,无论是战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