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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和小伍离开地下室，逐渐逛到了四楼。
在虞忧的房门口，白宇把小伍赶走了，然后敲响了虞忧的房门。
砰砰砰——
稍后，房间里传来回应声，问道：“谁呀？”
“我。”白宇回答。
“你是谁呀？”虞忧打开房门，看到白宇，惊讶的拖长语调道：“原来是你呀……”
“白宇，快进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这件东西带来的喜悦，我都不知道和谁分享才好，看到你，我就知道了，除了能和你分享，还能和谁分享呢？谁让我们是合作者呢！”
虞忧看到白宇，还是很高兴的，连忙把白宇拉进房间，拽到卧室床头的电脑桌前，点开页，点开《契约鬼楼》那本小说的页面，以及作者后台、书评区、封面，然后指着各项数据，白宇也看不懂的数据，兴奋地向白宇介绍了起来：“这是要火的前奏呀！签约后，网站会给每本小说一个试水推广的机会，试水推广期间，根据各项数据，来判断这本小说是否拥有市场前景……”
“看看，这是第一次试水推广之后的成绩……”
虞忧指着各项数据：“点击2万，收藏1500，推荐2700，书评区好评如潮。还有十来个读者打赏呢。虽然总共才十几块钱的打赏稿费……但一切的一切。都表明，这本书，在同期新书里，脱颖而出了，我的责任编辑告诉我，下周还有推广机会，让我安心码字，加油写……还说我书写的不错。只要按照这种质量，继续写下去，后期不写崩，应该会小火一下……”
虞忧很开心。
这恐怕是她写网络小说以来，最好的新书成绩了，让她看到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
但是……
虞忧的这种开心，很少有机会分享给别人……
曾经，甚至没有机会分享给别人。
她网络小说作者的身份，曾经都一直保密着，不想对任何人提及。最后就算告诉白宇了，也是百般嘱咐。千万别告诉别人……这仿佛是一件不务正业，对长辈、对同事、对陌生人，都羞于启齿的事情。
所以，就算取得一点成绩，心中开心，也没人能和她分享这种快乐。
她是孤独的。
现在，她看到白宇，终于找到分享快乐的目标了，所以高兴地把白宇拉进房间，说了一大堆话……
而这些话，白宇一大半都没听明白，他不懂这些数据表示的是什么。
但白宇听懂了一句话……
“什么叫小火一下？”白宇对这个结果，表示不满意，霸气十足道：“要大火特火，才可以！虞忧，你可不能得到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放松警惕。小说尚未成功，虞忧仍需努力呀！”
“大火特火不会那么容易办到的……”
虞忧嘀咕一句，但心情不错，只笑道：“我会继续努力的，朝着这个目标前进。”
然后。
白宇在电脑前坐下，握起鼠标，在小说的页面点了起来，一边点一边自言自语道：“点击率就是有多少个人点进来吧？2万多的点击，就是2万多个人？怎么没有增加几个粉丝呢？”
白宇拉开系统成就数据栏，看了一眼，粉丝人数这几天确实增加了不少，但基本都是来自白宇的露天演说会，来自这部小说的粉丝，恐怕屈指可数，甚至几乎没有……
小说的男主角名字，是白宇。
简介里，也有白宇作为作者合作者的名字出现，读者能够一眼看到。
有多少人看了这部小说，就有多少人知道了白宇的名字。
但把他们变为粉丝，好像很艰难的样子……
“2万多的点击，不是2万多的人！”
虞忧在旁边，也听到了白宇的话，崩溃的暗叹白宇果然是外行人，隔行如隔山，什么都不懂：“假如一个人点了10下，就只有2000人……”
“那收藏呢？推荐呢？”
白宇继续问：“1500的收藏，是1500的人吧？”
虞忧无语的回答：“如果读者没挂多个马甲的话，应该是这样的。推荐数据只是读者对这本书的支持，而投出的一种虚拟推荐票。”
“好复杂的样子……”
白宇也懒得研究这些，只感叹道：“反正好多人看到了，却没有收获几个粉丝。”
“有粉丝，有十几个呢……”
虞忧以为白宇说的是小说的粉丝值人数，于是从白宇手中抢过鼠标，拉了几下，找到了粉丝栏，指给白宇看，道：“有两个弟子粉丝，还有十几个见习粉丝……只有对本书进行消费，消费数额，才会变为相应的粉丝值，成为粉丝的。”
“额……”
白宇默默感叹，这也有粉丝呀！
这种粉丝，和白宇的系统里的粉丝，不知道能否联系上？
是否是这么一种情况……小说页面的粉丝人数，就是这本小说给白宇带来的粉丝人数？
应该不能划等号的！
小说页面的粉丝，是只有消费书币了，就会变成粉丝值的。
白宇的粉丝，是一个读者，把书里的白宇，当作偶像，与是否消费无关……或许，一大群看盗版的读者，压根就没有消费，也是支持白宇的呢……再或许，一大群看正版消费的读者，本就是消磨时光，不会轻易产生偶像，不会轻易开启信仰，也不会变成白宇的粉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