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再次转过头问道，思暮的手一怔，将手机递给了江郁。
“你看。”
江郁诧异的打开手机，找到了联系人，他蒙了。
手机上的联系人只有一个，上面的标注是爸爸，她没有朋友吗？
江郁只好用手机打给了自己，于是她的手机里又多了一个联系人，将手机递给她，顺便问道：“你没有朋友？”
她的手再次怔住，“没有。”
“那怎么上的大学？”江郁一阵心疼。
她转头看向他，“老师在…家里。”
这时，江郁对思暮的身世感到了兴趣，他想看她能瞒他到什么时候。
当她将所有的卷宗都看完时，站在了他的面前，笑道：“考我。”
他正写字的手一愣，硬生生的将纸划破，“记住了？”
后者答：“差不多吧。”
江郁思索了一会，说道：“新中国最大的个人恶性杀人案中，凶手杀害了多少受害者？”
“四十八人，但是”她停顿，“应该不止。”
“案发在什么事件？”
“一九八三，到一九八五。”
“地点呢？”
“陕西，商洛。”
江郁再次陷入了思索，“南大碎尸案，帮我简单解析一下。”
思暮咬了咬唇，嘟起了嘴，鼓起包子脸，江郁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她的语言能力，歉意的笑了笑。
“算你过关。”
“奖励呢。”她在赌气。
江郁：“…”
这时刘益走了进来，看到思暮有些生气的低下头，江郁在无奈，他调侃道：“吵架了？”
“没有。”
江郁否决道。
“那什么我出去好了，打扰你们的情调。”说完刘益也不看江郁的脸色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这些天连湖分局里大大小小的人都知道江郁弄了一个小精灵当老婆，只和江郁关系好，连同刘益都不怎么搭话。
当然，这消息是刘益传出去的。
——
清晨，洛城市东郊，几辆警车开进了荒地，一群警察迅速的下了车，一个工人跑向他们。
“是我发现了死者。”
“在那里？”警察干练的答道。
工人往前跑，指着前方，“还在前边。”
江郁带着思暮赶来时警察已经拉好了条幅，两人从围观者中走出来，一个警察朝他握手。
“林修，我负责这起案子。”
“江郁。”
江郁只说了两个字，林修便带着他去看了尸体。
“死者为女性，初步推断，死亡时间应该是昨天，死于窒息，身上无任何衣物，还有…”一名警官报告着自己的结果，忽然的停顿使江郁皱了皱眉，“还有什么？”
“她的脸部、胸部甚至**都被残忍的划伤。”
江郁望了望还未运走的尸体，缓缓走了过去，很安详的睡姿，头发梳理的也很整齐，胸部的伤口泛白，没有血液喷溅，江郁望了望脸上，依旧如此，江郁细看，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
思暮斜目望去，江郁已经站起来，只见尸体被几名警员搬起。
不久，思暮嗅了嗅，皱眉道：“中药味！”片刻之后，“香水。”
“不错！才站了一分钟就闻到了。”江郁夸奖道。拍了拍手，将手上的泥土排掉，又道：“身为女人的骄傲全都破坏，甚至连**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