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木掏出了手机录了一段网红短视频。
“第一次坐飞机，好紧张啊，也不知道有没有卧铺，等一哈要是没有找到卧铺的话，……”
把鸽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视频分享强行续了波命。
想起挺长时间没正儿八经去跑腿，苏小木就小声叹了口气，“天凉了呀。”
也不知道视频分享平台这些掉了的关注还能不能再拉回来。
末了，苏小木看了眼系统的积分收入余量：
5321
登上飞机等待起飞的时候，苏小木关掉了手机，虽然这时民航已经不再要求乘客飞行途中关闭电子设备。
再之后，苏小木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飞行……
因为是第一次坐飞机，特地选了中部靠窗的座位，往窗外一看，那就是蓝天啊，白云。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非常的骨感。
窗外是机翼，机翼下是飞机发动机，从跑道上预备起飞开始，苏小木的脑阔中回荡的只有轰隆隆嗡嗡嗡的引擎声音。
经久不息。
什么一览无余的蓝天白云都成了嗡嗡嗡。
苏小木只好强迫自己戴上苏荷给准备的眼罩耳塞，准备来个一觉睡到终点。
睡没睡着不知道，反正一路嗡嗡嗡是听得妥妥的。
还遇上了航空气流，飞机的颠簸幅度有点像坐过山车，倒是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就是更懵了。
一直到跟尚思雨、陈继明在上大附近会合，苏小木都还是茫然的，脑阔里各种声音萦绕，一会哒哒哒、一会隆隆隆、一会嗡嗡嗡的。
热身赛已经结束了，尚思雨跟陈继明去体会了一把氛围，倒是没有动不动就ak，虽然热身赛一堆人ak。
苏小木的行程稍稍有点匆忙，简单了解情况后，就回了酒店休息。
…………
…………
12月17日，分区正式赛，早上9点开始。
听说因为换了新的判题系统，竞赛就晚了5分钟开始。
8点多就已经到场的骚客队，尤其是苏小木，感受到了无数的目光射过来。
在南宁赛区的疯狂战绩，让这一届中国区的所有acmer都知道了骚客队，以及——
骚客队的队长，在南宁赛区闭幕式上公然硬广的帅逼苏小木。
苏小木一脸茫然的跟在尚思雨的身后走到了竞赛座位，脑阔还是不太清晰，而且还有点头大。
上大还是非常有举办分区决赛的经验的，哪怕一开始出了点小问题，竞赛依旧很顺利的开始……
拿到题目后，苏小木定了定神，艰难克服了直到现在还嗡嗡嗡的负面状态，勉强分了题。
跟南宁赛一样，苏小木接管前半程，尚思雨和陈继明分工明确各自挑了3道题，啃了下去。
竞赛终于开始后，苏小木上手从b题开始上手直接开敲。
提交后第一发返回了wa……
不完美的开局。
都没心思说点什么，苏小木果断打印了代码，这次没遇到什么打印送达慢的事情，很顺利。
在等打印的时候，苏小木开了i题，这回键盘和脑阔总算听了他的话，耗时13分，1y过了。
拿到了一支首发气球一支ac气球。
尚思雨和陈继明心中悄然松了口气，这说明苏小木已经克服了晕机、身体不适等debuff，正式进入了状态。
尚思雨双手握拳给苏小木来一发加油。
只是好景不长。
一边感受着嗡嗡嗡，一边答题的苏小木1wa过了b题以后，在f题上再次来了一发wa。
开赛后整一个半小时的时间里，苏小木一边听着邻座小声哔哔‘666666’，一边感受着脑阔里的嗡嗡嗡，一边感受着现场的嘈杂，一边答题。
90分钟，一共ac了6道题目，总计用时290分钟，吃了10次罚时，排名不是第一。
第一是北航的队伍，ac了7道题。
比预计超时了10多分钟，还是没啃下来l题，苏小木果断把位置让给了尚思雨和陈继明。
有气无力的说了句，“你们加油，我脑阔疼，眯一会。”
陈继明顿时就在心里唱起了凉凉。
1个半小时，他才摸准m题，觉得分区决赛的题目确实很有精度，专门筛选他这种学业要精不精的人。
苏小木转头就在最左边的位置上趴下了，旁边左右全是抠666的。
“果然不愧是神犇！在分区决赛上睡觉。”
“这别不是让着我们吧？听说这位苏同学在南宁赛上没时间做水题，才没ak。”
“说不好，大神们的境界，我们只能仰望。”
“膜一发，希望今年别打铁，加油！”
“……”
苏小木：“嗡、嗡嗡。”
…………
竞赛只剩下最后十五分钟时，苏小木才醒来，还是饿醒的。
整个人都有些迷茫，看了眼封榜前的排名，当时就想唱一首凉凉。
8题，排20名。
“那什么，咱们答对几题了？”
苏小木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
“9题。”
正在疯狂揪头发的陈继明头也没回的说道。
一旁的尚思雨解释道，“刚过了第9题不久，我跟陈同学商量了下，正在尝试你已经开了的l题。”
倒计时五分钟，陈继明看着屏幕上返回的tle（超时），整个人都懵了。
“算法设计的效率不够高，超时了。”
跟上一次南宁赛的结局何其相似，在最后的关头陈继明同学再次心态不稳，亚历山大的没完全get到题目的精髓。
苏小木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