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身上有没有足够的钱?有没有遇到危险……
“不用了。”说话的人是夏母,她揉着自己的肩膀,走了出来。
如果我们自己没法在一起了,该怎么办……
她好好的,安然无恙,笑起来依旧很漂亮,很可爱,头发好像又长长了点,还拉了卷,发尾染了黄色,简单的用发圈绕起,看起来就像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只是眼神比少女来的沉稳多了。
“他好爱好爱我的……捧在手上怕摔了,抱在怀里怕紧了,含在嘴里又怕化了……以前的梓修……就算全世界都站在我对立面,他也会站在我身边……别说是别人一句话,就算是一个字,一个眼神,对我不利,他都会放在心上,会为我做主……以前的梓修说,芮儿,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谁也不能让我们分开……”
可是等夏梓修回国后,却还是找不到她,他几乎是将a市的角角落落都翻遍了。
简单的两个字,让他们看起来就像是陌生人。
“那孩子,伤心了。”夏母腿有些无力,坐在沙发上,是梓修的问题,还是她这个老婆子的问题……
“妈……我该怎么办?”夏梓修淡淡的问道。
这女人……
“抱歉。”
“先生?”
他怎么能想到,辗转之后,她居然来到了美国。
“夫人是什么时候走的?”
从意大利到a市,她们将银行里的存款取了出来,杜母的一些资产也都转移到了杜芮的名下,而后拖熟人的介绍,在这里买了一间小屋,杜芮将它改造成了咖啡屋,楼上是家居室。
“……”夏梓修震惊。
“我震惊什么?”施容看着远方,淡淡道,“气势磅礴的大海,看上去多平静,可光是海面平静有什么用?”
夏梓修闭了闭眼。
可是,现在的脑子怎么就能这么清晰?
“跟丢了。”施容说道。
“哦,好……”夏梓修收起自己的情绪,他迈出步子就往外走。
但是他怎么能忘了,即便是警察这个职业,她也是为了他,才踏上的。
耳边全是她的话。
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会身处那般险地?
那些照片,那些录像算什么?
男人就站在夏梓修面前,神情紧张。
昨天下午……
夏母想说什么,却被杜芮一记手刀给劈晕了……
虽然她母亲看上去一直很高兴,好像很乐意的样子。
“回先生的话,我真的没有看到夫人从大门口出去。”男人继续解释。
手再次顿下,而后咖啡杯被放好,也放好擦布,她看着他,眼神一点都不躲闪,就好像知道他总有一天会找过来一样。
各种各样的借口,他都在极力的寻找,就像个懦弱,狭隘的小人,拼命的为自己掩饰,想要再次将自己装扮成一个伟大的,可以依靠,值得信任的男人,重新站在她的面前……
“我知道,是我的问题。”
但做女儿的,总不能不如母亲来的有用。
原本烨烨生辉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
“还如以前一般爱她,不曾变过?”
他清楚的知道,他错了。
“妈?”
拿出手机,召来凌海别墅大门的守卫。
施容深吸了口气,目光深远,“但是梓修……我不敢说她会走,全是你一个人的原因,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地步,你们两个都有问题,但你身上的原因,肯定是主导。她忍让,退步,都是为了继续生活下去,但你却紧抓过去不放,是不是?”
她没再多说,仿佛多说,眼泪又止不住。
在华盛顿的生活,说不上清闲,但于杜芮来讲,却很充实,杜母对咖啡方面很有研究,磨咖啡也有自己的一套,过去只在家里用,现在竟可以当成一门手艺,拿到市面上来。
夏梓修起身,“让人跟着她。”
夏梓修高蜓的鼻子上戴了副墨镜,黑棕色,看不清他的眸子。
看着从咖啡屋走出来的客人,想必应该是对咖啡屋的招待很满意。
“她像是信了我的话,连连应我。”施容继续道,“还有一次,就是你把落落送走之后,大概一个多礼拜吧,她想落落,然后躲在一个客房里给我打电话,哭的厉害,但不敢让你知道,怕你知道了又多想……”
“你问。”
这多恐怖,她都这一把老骨头了,她竟然就这样劈下来,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她都没有回过神。
就因为他的嫉妒,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对朋友背信弃义,对妻子胡乱猜疑的小人。
是啊,至少知道她在国内……
施容虽然表现的淡定,但心下也早已不安起来,毕竟这里是意大利,是西西里,不比a市,杜芮的语言又不是很通,就算她本身有点拳脚功夫,但还带着杜妈妈,还带着那么小的小默宝……
“把监控调出来!”夏梓修心下越来越着急,这里是意大利,不是a市,虽然住了很长时间,但是她对这里并不熟悉,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里找到她。
“我问你一句,你想想清楚再告诉我。”施容看着他。
陌生的女人见到夏梓修的面貌后,眼睛便不自主的亮了起来,在她亮起的那一刻,手臂上的大手松了。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她是为了躲他?
她能说得一口流利的英语,也是夏梓修不知道的……
那还是杜芮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