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嚷着让小丫鬟取来面纱。
她戴上面纱坐那儿，反倒是跟惹人眼了。
楚灵轻抽了下嘴角。
老爷子也疑惑地眯了眯眸，总觉得这白初昕和那北凉帝之间，有点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时北凉帝已经入了府邸，进了厅堂。
而白老爷子自然不能丢了西楚国的礼数和面子，所以起身迎上去，对着那北凉帝客气万分。
“恭迎北凉陛下，您……怎么今日……”
萧奕面上挂着笑容，视线在这个屋中扫视了一圈，原本也只是轻描淡写地环顾，但那边坐在楚灵身侧的一名青衣女子尤为特别。
她戴着面纱，垂着眼帘，不知在思索什么。
楚灵时不时拍着她腿，不知是在暗示什么。
他一眼瞧过去，便总觉得此女尤为眼熟。
白老爷子咦了两声：“陛下？陛下？您怎么了？”
他多次呼唤。
萧奕才蓦然回神，低笑着说：“朕听闻白老将军今日生辰，也是想来会一会这传说中的老将军，还带了生辰礼物。”
白老爷子很迷茫很诧异很错愕，他眨眼看向楚灵。
毕竟他和这萧奕从未谋面。
北凉帝往日在外面传言，和如今见到的模样，怎么相差甚远的样子？
如今这帝王就在眼前，却没有丝毫架子，多少有些奇怪了？
楚灵则是抬了抬下颌，示意外公接受。
白老爷子无奈，看懂了楚灵的眸中意思，只得客气地回着北凉帝：“陛下能来也是给我这老头儿面子，陛下，请上座。”
萧奕落座，眸光扫到楚灵，“王妃身侧这姑娘……不介绍？”
他便是以一平民姿态来白家溜达。
楚灵却还是对他有几分戒备。
她说：“这是我表妹，白初昕。”
“哦？这青天白日的，为何白姑娘还戴着面纱，不能示人？”
萧奕这狗皇帝，到底想玩什么？
楚灵心中暗嗤，脸上依旧面无表情，“我表妹自幼被顽疾沾染，面容尽毁，倘若摘了面纱怕是要惊扰了陛下。”
白初昕也柔柔弱弱地说：“初昕见过陛下。”
她也是个经常去听戏的人，这会儿学着扭捏的姿态说两句话，做两个动作，她还是会的。
这么扭捏的模样，让萧奕眸色暗沉，似是有些失望。
他的消息错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