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她咽气之前,这男人冷漠又嘲讽看着她,仿佛眼神里在说:活该!
楚灵身上怒气也徒然升了几分。
孤白灼急忙拉着楚长欢,“你可少说几句吧。”
这人,平日里就是他的酒肉朋友,就是他用来利用的工具,平日里无所谓,今日面对摄政王,他如临大敌,可不能被这人给害了。
楚长欢不怕,“殿下有何惧怕?此事本就是王爷做错了。”
孤白灼真的哭笑不得。
刚刚凭着这小小一只酒杯,孤白灼便知道那男人虽然已经坐在轮椅上,可武功没有丝毫减退。
这要是一个掌风扫来,楚长欢这弱不禁风的恐怕要被劈死。
轮椅嘎吱响。
原本在隔壁听戏的男人在夜七的推轮椅下,来到了这个屋。
戏台上锵锵锵地响着,还有不少人叫好。
而听戏的屋子里,来自轮椅上男人的强大气场,也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正当楚长欢还待说话时,那孤夜辰突然微转头看向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