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现代的网络拉近了世界的距离,但空间、还有时间所营造的庞大的距离感仍然叫人窒息。
纵然身处相同的时间,不同地方的人们却好像完全处于不同的世界。所以世界需要探索者们,也需要文字。前者打破了空间的距离,后者打破了时间的距离,留下了历史的唏嘘和过去人的感慨,好叫未来的人知道我们的感慨原来是一样的,而我们都不是孤独的。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是论语里我最喜欢的话。
在第二卷的开始,是换脸的异族人,是没有收走的伏笔。
如果对最后两卷看得比较仔细的话,应该可以猜想到他们的来历。在很早前的设想中,换脸是一种对抗齿轮人的方式,会干扰齿轮人的判断,后来这些都弃置了。
第三卷中,阿娜芬塔有几段没有写的剧情,因为主角团已经离开了,所以听不到她的话了。
第四卷中,有个支线没有明写,只是隐含了,是关于虫子的事情,来自幽冥的洗油虫,对于琼丘而言是一场彻底的外来生物入侵,也是玄鸟王朝所面临的最严肃的问题之一。这种虫害在后来稳定了下来。只有存在虫害的世界线,使用洗油的齿轮人才会诞生,地井才具有很少的可能被铸造出来。换而言之,必须要有探索客穿越代表世界已经寂灭了的幽冥区域。
结局是早就想好的,不过实际写到第五卷时,其实我觉得停留在新生的龙在无极中看清了面前的所有道路,最后静静地在太空中凝望地球为止,也不要再沉入“人的梦乡”与“庄周梦蝶”,这样可能会更好。那时候我的脑海里是心经的一句话,揭谛揭谛,波罗揭谛(去吧去吧,去彼岸吧)。不过尾声还是必要的,需要直接交代一下尾声里关于好奇心和动物的起源与变化这两个本文的重点。
还有些林林总总的小细节,点破了不是很好,就不多说了。
可能还有值得一提的可以点破的东西,但一下子也想不太起来,所以就到这里吧。之后可能会删改一下正文的内容,还有修饰第五卷,短时间内只是可能。
如果有人关注新书的话,这个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原本说的要发在猫那边的、具有**感觉的都市文,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写了。
如果写的话,可能是写一本以假想的地球历史为题材的奇幻小说,但具体写不写也不太清楚,但就算写,应该也不会更得很勤快。
写这本书后半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很不集中,总是写一点,就切出去发一会呆儿,看一会儿视频,做一点别的事情,循环往复。
这种不集中,让我有些怀念很久以前的某个下午,因为兴到意起,所以偷偷藏起一本作业本,用一支笔写了一个下午的故事,有人喝彩,自然欢欣鼓舞,没有人喝彩,自己也要写得快乐。写到开心的时候,在地板上砰砰乱跑,难过的时候就倦在床上一动不动。不过想来,这样的日子也是不会再现的了。
最后,给看到这里的读者送上两首从前的人在从前写的诗,也是本书重要的概念来源之一,聊以相藉。有缘的话,希望能在新的世界里相会。
附录》
我轻松愉快走上大路,
我健康自由,世界在我面前,
长长褐色的大路在我面前,指向我想去的任何地方。
从此我不再希求好运气,我自己就是好运气,
从此我不再抱怨,不再迟疑,什么也不需要,
消除了闷在屋里的晦气,放下了书本,摆脱了苛刻的责难,
我强壮满足,迈步走上大路。
空气,你给了我谈吐的气息!
万物,你召唤我迷茫的思想并赋予它们形象!
光,你包裹了我和一切,美妙宁静地沐浴我们!
你们这些城市里悬挂旗子的人行道!
你们这些渡口!这些码头上的舢板和桅杆!这些木材堆积的河岸!遥远的船!
你们这些一排排的房子!
你们这些无尽道路上的灰色石头!这些踏平了的十字路口!
我相信你们从接人待物中获取了什么,现在要把同样的秘密传授给我,
在你平静的路面上生者和死者曾熙来攘往,他们的灵魂于我清晰又亲切。
大地向左右扩展,
生机盎然的图景,每个部分都光彩夺目,
悦耳的声音在需要的地方响起,在不需要的地方沉寂,
公众的大路上声音愉快,大路上的情感鲜活欢乐。
我想英雄业绩都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自由的诗篇也是如此,
我想我可以在此停住脚步,干出奇迹,
我想在大路上不管遇见什么,我都会喜欢,遇见我的人也都会喜欢我,
我想我看见的人必定幸福。
从此刻起我规定自己摆脱羁绊和虚构的限制,
来往随心所欲,做自己完全绝对的主人,
倾听别人,仔细琢磨他们的话,
停顿,探索,接受,沉思,
我性情温和但意志不可抗拒,要摆脱那会束缚我的束缚。
我把广大的世界揽入胸怀,
东部和西部属于我,北方和南方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