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王这个脑子很不管用的家伙很快就察觉到陈叶青面色的不对劲,想到刚才一不心调戏了皇嫂,此刻身边又没有皇兄出面为他撑腰;当下就认为是不是皇后娘娘还对此事件耿耿于怀,这才在跟自己了几句话后又板着张脸,浑身上下都腾着黑气的怒视着自己。
烈王是先帝的第十七个儿子,排行老幺,生母只是一个宫中的贵人,母家也没什么权势;白点那就是先帝在荒淫无度的日子中无意之间临幸了烈王的亲生母亲,烈王的亲生母亲简直就是一块活生生的移动沃土,在先帝仅仅临幸一次的情况下便迅速怀上了烈王;虽母凭子贵,可当年在后宫之中,萧太后无光无限、无人敢以抗衡,烈王虽然是个幺子多受了点先帝的宠爱,可这份宠爱也仅仅只是给自己的儿子,烈王的母亲却连丁点都没沾上。
所以,自幼跟在母亲身边长大的烈王是个又敏感又**的性子;敏感遗传与自己的亲生母亲,**嘛——咳咳,八成是遗传先帝多一点。
所以,敏感**的烈王在脸色发黑的陈叶青面前心虚了、打颤了,已经是四个孩子他爹的烈王真他娘的想要仰着脖子大哭了。
人们都,皇嫂嫂的性格是最和顺的,可他不就是口没遮拦了点儿,的调戏了她一下,她怎么就跟自己记上仇了呢?
再了,要不是皇嫂嫂没事长的这么漂亮,他用得着在这光化日之下一个没看清,悠然心动之下忽然脱口而出吗?
到底,还是四哥不厚道,每年他进京给四哥贺寿,只因排行老末故而就只能站在众位哥哥的屁股后面,远远的望过去,除了四哥身上明晃晃的龙袍的直晃他眼睛的发胀之外,他连头戴凤冠的皇嫂嫂都看不清楚;又因他至今都没王妃,所以也没什么理由在后宫随意走动;故而与皇嫂嫂之间的关系更是疏远;一时之间错将貌美如花的皇嫂嫂错认成其他人,他也是很无辜的好不好?!
烈王瘪着嘴巴很是伤心,只是那双充满灵性的眼珠子里却透露出几分过分的怪异感,对着陈叶青便开口问道:“皇嫂,你是不是还在生阿烈的气?”
陈叶青还沉浸在赵礼要将自己的老婆送到自家兄弟炕上的事实打击的回不过来神,突然听见烈王的这句话,当下就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像是明白什么,忙扯了扯嘴角,充满悲悯色彩的看向娃娃脸的烈王:“阿烈你别多想,皇嫂没有在生你的气。”
是啊!老子现在一点也不生气你的气,老子都快要被赵礼那孙子给气炸了;老子辛辛苦苦的给他挑了那么多漂亮的美人,他不稀罕也就罢了,居然还叫来只有十四岁的烈王替他挡驾;要不赵礼这个人就是自私呢,他只顾着自己从来都不顾全别人的感受;烈王虽然是个**的性子,可是听烈王封地的王宫里据不完整统计已经有两三百人的美人侍妾了,烈王就算是异于常人、彪炳凶悍,一晚上睡他娘的十个美人,这两三百个正值发春的大姑娘想要睡一轮少也要有两三个月才能行,这两三个月辛勤播种下来,烈王这张娃娃脸怕是都要变成干豆角脸了;想想烈王的亲生母亲,那可是盼了多少年才盼到了先帝驾崩,带着儿子去封地享福;万一这个时候亲生儿子弹尽粮绝与床榻之上,这不是逼着她老人家上吊跳河,提前去会见先帝吗?
再了,赵礼就算是不顾全烈王,那也顾全顾全老子哇;你当老子是真心愿意给那孙子挑选美人?美的他,老子要不是为了自己,拿用得着这么费心费力的?
成千上百的美人从四面八方被选送进宫,只要一入后宫那可就是进了老子的布口袋里,到时候不管是老子想摸想看,还是想拉拉手想偷瞄几眼蛮腰,那都不是多大的事儿啊;届时,老子左手是美人右手是美酒,就算是这辈子当定了他赵礼的女人,老子也是甘之如饴、心情舒畅啊。
可是,如今哥的这个愿望还没实现,眼见着就要被烈王和赵礼二人齐齐给掐断了,这要程叶青如何能心平气和?又如何能不愤愤不平?
陈叶青撇着无辜被牵连进来的烈王默默地目送着同情的眼神,可就在他这眼神还没从烈王的脸上移开的时候,烈王那张娃娃脸瞬间洋溢起无限的笑意,凑上前就主动对着陈叶青道:“就知道皇嫂不会真的生阿烈的气,连皇兄都皇嫂贤良淑德、勤奋努力,连后宫大选繁复多杂的事情都亲力亲为,阿烈也是听此次后宫大选是皇嫂亲自监督,这才更起了要来一瞻究竟的决心,本以为皇兄会嫌弃阿烈闹腾,驳了阿烈的奏请,却不料皇兄一口答应下阿烈的奏请不,甚至还盛情邀约阿烈务必前来;想这一切,都是沾了皇嫂的光。”
陈叶青本来还觉得烈王这子除了**一点,其实还是个比较可爱的东西;只是当赵烈的这段话刚出口,陈叶青当下就怔住了,愣愣的开口问烈王:“你是,先是你主动上奏皇上,请求进京瞻仰后宫大选,皇上才同意你回来,并且许诺准你带走几个美人?”
烈王笑的真而无害,两个明显的酒窝更是可爱的凹着,可是他的回答,真他娘的一点都不可爱。
“是啊,大周朝有规定,各路藩王想要进京必须先奏请子,圣上点头后才能进京觐见;阿烈自然是先禀明了意图皇兄看着欢喜,这才允许阿烈进京的。”
这下,陈叶青算是彻底把眼前这显然脑子不都用的傻子狠狠地记恨上了,本以为赵礼是睁着想着要给自己按一个绿帽子,却不料整件事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