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西尔则皱起了眉头:“这声音好熟悉,以前一定在哪里听到过,而且还不止一次。”
是么?我仔细地听着这声音,脑子快速旋转起来,逐渐地一个清晰的概念产生了:“我靠,这不就是矿工在挖矿的声音么?”
“对啊!”雷西尔和涅佩拉一听就同时惊呼了起来。
还没等我们回过神来,“轰隆”一声,地道末端的那堵墙就好象坍塌的建筑物一样朝我们倒了下来。我们急忙闪避,堪堪地躲开了这一突如其来的事故。尘土飞扬,狭小的地道里面充满了呛人的黄翡翠粉。咳嗽了老半天,吹散了肺部杀手,我们赫然看见地道已经被打通了,而那面已经破败不堪的墙壁后面有一个人正在用同样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们。
五短的身材,夸张的八字胡上沾满了黄翡翠粉,侏儒的身份不言自明,而当我和那侏儒的目光对上的时候,我和那侏儒都不约而同地大叫了起来:“这不可能!”
你绝对猜不到那侏儒是谁。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我和会飞的裤衩的重逢,居然会如此地富有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