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让您受累了。”
邵鸿光修为不济,不过淬肉期七层,比福伯小三十多岁,外貌看着却比福伯相差无几。
福伯摇摇头,没再多说什么,回屋疗伤。
邵鸿光却没有停歇,送走福伯,又前往西院。
之前邵光耀的房屋塌陷,便换来这处。
“正德,光耀如何了?”
容正德绕到屏风后,“伱是要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非常不好。”
容正德深呼吸一口气,“心口中了一剑,好在他的心脏长在右侧,但许是凶手发现这一点,抽出长剑的同时将他的经脉全部摧毁。”
“这个凶手心狠手辣,格外果断。”
“之后虽被房梁压住,但夫人为其抗下了大部分力量,没有大问题。”
容正德从怀中掏出一个丹瓶,“我在查看伤势之前,已为他用了颗二阶丹药,勉强保住性命。”
“这里面是三阶大还丹,我穷尽一生,也只得这一颗,选择权交于你,用还是不用。”
“用了或许能成一个废材活下来,也或许躺在床上一辈子,醒都醒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