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主播，甚至是明星，难免会有一些黑粉，或者故意找事的人。
杨辰担心曹姿苒搞不定，赶紧给她的生活手机上发了消息，提醒她接下来该怎么应对粉丝们的提问。
不一定就能用得上，但是有备无患，万一真遇到了杨辰猜想的问题，曹姿苒不知道怎么回答，那就麻烦了。
曹姿苒把镜头对准宋晓，道：“这位是我闺蜜。”
宋晓冲着镜头挥挥手，道：“大家好。”
随后，曹姿苒把镜头对准了杨月和杨辰，道：“这位而是我闺蜜，旁边那个是她男朋友。”
杨月和杨辰也挥手跟大家打声招呼。
随后，曹姿苒就用镜头扫拍了一下餐厅。
曹姿苒：“这里是宝格丽的餐厅，给你们看一下。还有其他人在吃饭呢。我又不图你们任何东西，有必要骗你们吗？”
弹幕。
“太假了吧。不图我们东西，为什么还搞pk？”
“就是！还骗我们说一旦输了pk，你就要退出直播界了。”
“套路，全都是套路。”
……
曹姿苒还真有点慌，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黑粉。
杨辰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镇定。
曹姿苒：“没错，之前我不懂直播，所以就跟一个经纪公司签约了。你们知道，合约在身，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前几天某个老戏骨带货出事，你们觉得为什么？难道他不知道那酒有问题？难道他不知道带货会破坏他积累几十年的荣誉？知道啊。我们这些人都知道，他一个老江湖能不知道吗？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带货呢？而且出了事之后，他还继续带货，丝毫不受影响。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弹幕。
“谁嫌钱多啊。商家给钱，他就带呗。”
“什么老艺术家，在金钱面前全都得臣服。”
“所谓老艺术家和小鲜肉就没有本质区别，全都是有钱就能驱使的人。”
……
曹姿苒：“你们没说到重点。重点是他们做直播的时候，一般都会签专业的经纪公司。由经纪公司运作，给他们涨粉丝啥的，然后再把粉丝变现，经纪公司抽成赚钱。合约在身，就算他知道那酒有问题，他也得播。就算出事了，被人骂，他依然得继续播。因为有合约在身。一般经纪公司还有网络平台跟主播签订的合约都是不平等合约，一旦主播违约，那就得赔几千万，甚至更多。你们想想，谁赔得起？就算他是老艺术家，能舍得一次拿出几千万赔出去吗？”
弹幕。
“握草，直播行业水这么深吗？”
“那你说这事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告诉我们，之前你打pk是因为公司逼你，你不得不做？”
“你不是白富美吗？还在乎那几千万违约金？”
“既然是不平等条约，大不了打官司呗。你是白富美，不差钱，怕什么？”
……
曹姿苒瞄了一眼手机微信，继续跟粉丝们说下去。
旁边的杨辰低着头，快速打字发消息给她，为了把她捧红，可算是费了心啊。
有了杨辰的提示，曹姿苒应付起来就简单多了。
曹姿苒：“没错，我刚接触这个的时候，什么都不懂，在朋友的介绍下签了公司。后来我慢慢了解这一行之后才发现被坑了。但是白字黑字，还摁了手印，不能不承认啊。所以，一年多来我都是咸鱼直播，反正把合约混到期就行。关注我早的粉丝都知道，除了那晚打pk之外，我没要过哪怕一次礼物。有的人说我有钱，为什么不毁约。兄弟，几千万做什么不好，我为什么要白送给他们？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好吧。有些大公司明知道打官司会输，可是他们还是会坚持打官司。为什么？人家不想随随便便就把钱花出去啊。”
弹幕。
“那你现在解约了吗啊？”
“肯定解约啦。要不然怎么敢这么说呢。”
“所以，现在你是一个人做咯？”
……
曹姿苒：“没错，我昨天刚跟公司办好解约。其实不解约也没关系，我的合约月底结束。我是朋友介绍过去的，老板也是为了卖个人情，就提前跟我解约了。我现在确实是一个人，以后就多跟大家分享一下我去过的好地方。不是我炫富，很多人肯定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呢就自己花钱，带大家一起体验一下。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钱花光了，什么时候就结束。”
弹幕。
“你身上还有多少钱啊？够拍多久？”
“你去这些地方拍视频，完全自费吗？商家给你赞助或者打折吗？”
“肯定有优惠吧，最起码得让你免费体验。”
……
曹姿苒：“别闹了，哪有什么优惠啊。如果每次都是按照10万的标准的话，我身上的钱足够拍两三个月的。我尽量把所有能取得高端场所都带大家体验一下。当然。如果我要买车，买房子，或者买包包，出国旅游啥的，肯定也会把身上的零花钱花掉一部分，那就拍不了那么久了。反正过年之前我爸不会再给我零花钱，我就只能可着身上的钱花。”
经过杨辰和曹姿苒的一番努力，直播间里的弹幕总算是正常了。
大家不再质疑曹姿苒的白富美身份，转而跟她聊起宝格丽酒店的住宿体验了。
杨辰轻出一口气，将手机装入兜里，继续吃帝王蟹。
宋晓笑着给杨处竖起了大拇指，轻声说道：“杨总，厉害。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做公关行业，绝对能做出来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