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鞀凝目看他,眼光平静似水。
“仲大人有意作证,为何昨夜抵死不从。”
“惭愧,下官昨夜心里并不相信大人,以往每个来江南的钦差,查案使,都会被买通,下官怕大人也……”仲兼礼尴尬的笑了笑。
“仲大人先行歇下,本官会派人送大人进京。”锦鞀拿起茶杯,正要送到口中,肩膀上被猛得一撞,原来是白练起身时脚崴了一下,身子跌进了他怀里。
手中的茶杯失手飞去,噼里啪啦跌碎。
跌碎前的弧度是经过了仲兼礼的胳膊,滚烫的热水洒在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上,瞬间渗入。
“不妨事不妨事,”仲兼礼急忙摆手,面上没有痛‘色’,却是一意地推开白练前去搀扶的手,“下官自幼痛觉不敏感,重新去换个‘药’就好。”
“那仲大人赶紧去吧。”白练微微笑道,没有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