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十个被捕的立陶宛人贵族被挂在了犹太人的聚集区高塔上。
二十个汉人刀斧手轻松上场。
要说到酷刑,哪都有。但是最具震慑力的想必还是凌迟了。
“行刑!”秦苍大手一挥!
今天就是要立威!就是要动狠手!
这二十个人都是从新建的威远军中精挑细选的狠手,原先差不多都是仵作世家,或者是狱卒世家出身。动乱的时候一起跑了出来。
威远军便是这支两万人军队的新名字。未来可能还要按驻地再拆分。陈翰林兼任御林军和威远军的指挥使。
包了红裹头,一身红衣服的行刑手痛饮下现在为数不多的白酒,酒精上头之后一股热气散开。在围观的汉人、犹太人、鞑靼人还有城头上为数众多的立陶宛贵族以及斯拉夫人的注视下开始了割肉之旅。
而显然,凌迟是极端痛苦的。这十位立陶宛贵族从未尝过如此酷刑!震天动地的哭喊声震慑着所有人的心灵。行刑手们越割越开心,一片片的人被甩下高塔。接到肉的人们纷纷吞咽下肚,一副美味的景象。
尤其是威远军的军痞子,吃人肉简直是经常性的行为。这种凶残的样子吓得鞑靼人也敬畏的远离了他们。
十个立陶宛人被割的只剩一半血肉,鲜血模糊的几乎看不清样子了有人在用嘶哑的喉咙喊叫着,痛苦着。
“快杀了我!”他们这样哭泣,血水直接在眼球上留下来。
“.......”
基辅城头上的人们眼睁睁的看着那十个人被割成了骨头干,肉和内脏被取下,喂给了循着鲜血而飞来的雄鹰。
这一场表演让城头上的人纷纷心冷。
被架在高塔上的十具吸引了无数雄鹰啃食的人体成了基辅的新‘地标’建筑。
战争向来是残酷的。
而鲁塞尼亚人显然不愿意为立陶宛人花费那么多的血肉。
很快,基辅城里的局势就开始混乱了。趁着黑夜突袭,击杀立陶宛人的事情时有发生,认为是立陶宛人带来了鞑靼人灾厄的传言很快传遍了整个基辅城。
两天后,重新整理好军队的秦苍开始摆开阵势,自北向南大举进攻基辅城。他等不及了,现在已经派出了穆璐图和另外四个非常有威望的酋长,合称为五虎将带着八万骑兵突袭立陶宛南部的平斯克、罗涅、图罗夫等地。
“开炮!”
“清理、装弹!”
“开炮!”
轰鸣的炮城在不断的摧毁北城的杂乱建筑。这些本就没有人的地方、或者迁移走的地很快就毁灭于炮火之中。城墙被摧毁,威远军和炮兵阵地连续前移,争抢着那一寸寸的土地。
阵阵瓦砾飞起,打在威远军将士的铁甲上。摇摇头甩掉灰土,一个威远军将士发现在他不远的地方居然有两个活人!
啊哈!又是两个军功!
他想都没想,把这两个误入战场的鞑靼人脑袋给割了。反正是野蛮人,不是王化之民。这个家伙这样想。
战争就这么略带昏乱但是不失速度的高速前进。杀气十足的威远军和火炮大队显然砸烂了整个城市里鲁塞尼亚人的信心。
“我们需要停战!我们需要和平!”
“这是愚蠢的教皇擅自挑起的战争!是公教会(天主教)自己屁股上的屎,和我们正教会(东正教)有什么关系?”
本地贵族拥挤在维塔斯的门口,吆喝着要求维塔斯出门见面。顺带某些激进派还喊着立陶宛滚出鲁塞尼亚的口号。也偶然希望重新建立基辅大公国。当然,加利奇大公国也是一时之选。不过暂时还没有人说投靠莫斯科。那实在是太远了,而且诺夫哥罗德共和国并不比莫斯科差。
现在,基辅人还留存着自己的骄傲。
“让他们滚!”维塔斯愤怒的喊着,然后掏出了自己的直剑。
“雷神.......不,上帝不会允许这种背叛!这是对异教徒的圣战!”
门外的基辅贵族则回应道:
“那是罗马大主教的圣战!不是我们的圣战!”
“去他奶奶的公教会!我爷爷的时候我还杀过波兰人呢!”
“反了!都反了!”维塔斯没忍住,他打开了第一枪。
当天,在本地乌克兰贵族的操控下,无数的斯拉夫人不论穷富纷纷冲上街头和立陶宛人决战。
“形势所迫,我们只好后退。”立陶宛人麾下的乌克兰人纷纷对攻、征服,或者退却。一整天里,整个基辅都热焰熏天。这是有人在放火燃烧建筑。
“再派两万分支北上。要汉人统领,去攻略切尔尼戈夫。时间要短,在我结束基辅之战后必须两天里回来。向西边的那五个传令,劫掠完之后原地等待,逼迫那些城镇投降。不投降我就拖着火炮轰到他们怀疑人生!”
秦苍从王座上站了起来。
“我觉得,是时候了。我似乎已经找到了一个非常完美的主意。”秦苍自言自语。
野蛮的汉国王和他的军队们停下了脚步,然后派出了早已斯拉夫化的犹太人入城打探。打探的结果显然没什么好说的。基辅内乱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秦苍再次派出了犹太人,要求鲁塞尼亚人马上臣服,并且交出立陶宛贵族于他们诛杀,则赦免他们的罪孽,并且只索取三分之一的家产。
最后的最后,秦苍要求这些贵族必须尊奉他为鲁塞尼亚之王。任何反对的人直接诛杀,家产抄没。
于是,这条命令在刚刚安顿下来的乌克兰贵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