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店长，你说的成品就是这玩意？”
于闲难以置信地指着盘子里一堆黑乎乎，黏糊糊的玩意转头向着大尾立问道。
大尾立脸上红晕一闪而逝，就连它也有点看不过去。这哪里是什么猫屎咖啡，分明就是猫屎嘛！
不过有其它小精灵在场，大尾立也不好太过随意，店长的威仪还是需要维持的。
大尾立干咳了两声，将于闲的问题丢给了一旁将盘子端来的美丽花。
“那什么，小美，你和它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店长，说什么？”
美丽花眨巴着大眼睛，一点也没领会到大尾立的意思。
大尾立头疼地捂着额头。
“还能说什么，说说这是什么，从哪来，有什么用！”
美丽花更懵。
“店长，不是你说这是小鱼提出的主意，要让小喵吃咖啡豆，可可豆，然后用拉出来的发酵豆做饮品的嘛？怎么这会反倒是要我来解释？”
“噗嗤。”
看着没有一点眼力劲的美丽花，一旁的于闲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虽然于闲很快就收回了表情，还是被大尾立狠狠地剜了一眼。
“笑个屁笑，你这么能耐你自己问。”
于闲努努嘴，看着撇过头去的大尾立，只好无奈地上前开口。
“小美，店长的意思是，它要的...”
“什么我要的！陆小鱼，你要么说话带点脑子，要么别说话，什么叫我要的？我要它的屎干嘛用？谁爱要谁要，反正老娘我不要。”
于闲被呛了一下，心里更加好笑。这个好面子的店长，虽然表面上答应了试用自己的办法，但是骨子里还是没有认可猫屎咖啡这种饮品。以为这只是一些口味怪癖的客人，特殊的请求。
不过于闲也没有去解释的想法，现在说什么都为时过早，只有等怡红院的第一波宣传宣传出去，向尾喵可可咖啡系列累计了一定口碑，这才是解释的好时机。没有事实捆绑的解释，只会如同白纸般苍白。
“小美，店长的意思是，我们所说猫屎咖啡需要的发酵豆应该还保留着咖啡豆的外观，是一粒一粒的固状物，可是这一滩是怎么回事？”
小美白了于闲一眼，脸上有些不耐烦。
“正常情况下，是不是该是一粒粒的固体状？”
于闲愣了愣，没明白小美的话中含义，只好顺着它的话点了点头。
“是的。”
“那你现在看到的是不是固体颗粒？”
于闲摇摇头。
那怎么可能，那一滩固液混合物，就算不说是液体，就归不到固体一类里吧！
“当然不是。”
“这下明白了？”
“明白什么？”
“还明白什么！正常是固体，不正常就是拉稀了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人。”
小美看傻子似的看着于闲，连搭理于闲的力气都没了，身子更是拉远了一些，一副生怕被于闲的愚蠢传染到的模样。
“噗嗤。”
这一次换大尾立笑出了声，不过它可不需要顾忌什么，越想越觉得好笑，没一会就捂着肚子笑得在地上打滚。
“拉...拉稀了呗！还能拉什么！”
“哈哈哈，小美，你真...真是太可爱了。”
于闲满头黑线地看着两个人，心里如同一万匹***奔腾而过。
“店长，你笑够了没有，还在说事呢！”
“你...你说你的，我听着呢，哈哈。”
于闲看着捧腹大笑的大尾立，恨不得上去揍它一顿，可惜打不过，只好板着脸靠到一边，沉默下来。
大尾立足足笑了三分钟，才慢慢消停下来。早在一边等得心烦的于闲，急忙迎了上去。
“店长，你终于笑完了。这东西肯定是不行的，我也没有办法，谁会去喝这东西做的饮料才是真的蠢。”
顺着于闲的目光向着盘中望去，只一眼，大尾立原本压制下去的笑意又隐隐有了冒头的趋势。
“呵呵，别急呀，虽然这...这什么卖相是难看了点，但是冲点水泡一泡也没几个人看得出来，我看还是可以用一用的嘛。”
“那这味道呢？你可别告诉我你闻不到里面的那股子猫骚味。”
大尾立耸耸鼻子。
“这不有哞哞牛奶吗？加点进去，就做成你说的那个什么奶咖。到时候别说是猫骚味了，就是把小喵都丢进去，保管你也只能闻到奶香味！”
于闲一阵无语，还以为大尾立的提议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它是早有准备，就连自己提出的气味问题也毫不犹豫地解决了。
于闲皱起眉头，虽然知道大尾立的本心是为了怡红院好，可是这种欺瞒顾客的行为不被揭露还好，一旦揭露可能就是万劫不复。饮鸩止渴，竭泽而渔，向来能有什么好结果？
见于闲没有继续拒绝，大尾立以为自己的话起到了效果。眼眸一转，继续开口道。
“小鱼啊，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再说我们也不是要一直这样弄下去，等到怡红院稍稍恢复元气，我们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出符合你心目中形象的咖啡可可，这样也就没了后顾之忧。”
“你要理解店里的难处，这件事本身已经因为仓促导致了无法精细化。如今好不容易有点成果，如果再因为一丢丢小问题就放弃，那怡红院就真的要完了！”
小问题？还一丢丢？你管咖啡豆和咖啡屎的区别叫小问题？我的天，你的心是真的大。也就你不是人类，不然几个马云都不够你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