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公显然愚蠢到了极点啊,哪有这么逼着别人喜欢自己的啊,简直是不像话,还强迫还威胁,说出去不怕别人嘲笑的吗?”
“嘿嘿,可是有人偏偏就吃这一套呢,其实对方会不会答应你的表白,这和你的表述方式是没多大关系的,只要对方心里有你,不管你强迫对方还是温柔的请求对方,结果都是一样的,够喜欢你就会答应你,不够喜欢你就勉强答应你,不喜欢你就会想办法拒绝你。”
“师公见师傅在那里害羞连连,欲语还休,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莫名的有些慌张有些着急,师公很怕师傅拒绝他啊,然后就壮了壮胆,扶着师傅的双肩使劲摇晃,说道,柳芳琳,你……你别不识相啊,喜欢我的……女修们能从这条街排到那条街去,我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啊,你……你别不识好歹啊。”
“柳芳琳就是你母亲的名字啦,真是的,师公的恋爱经验和情商简直低的可以啊,这要换做关系一般的女人啊,早被他给惹到炸毛了,呵呵,敢说这样的话,你瞧你能耐的,还好多女修排着长街要追求你,那好啊,你去找她们去啊,别找我啊……可是师傅才没这么说,她那时候可温柔了。”
“大概就是相生相克的原因吧,师傅和师公天生的就是相克的命,当一个人处于强势的时候,另一个人总是会心甘情愿地做那个弱势的人,当师傅脾气暴躁、语气挑衅的时候,师公就会极尽温柔之能事,处处安抚师傅,把师傅炸掉的毛全部顺平,而当师公要做大男子的时候,师傅就会化身成小女子,百依百顺,不管多凶,都会百练之钢化为绕指柔,来安抚你的情绪。师傅和师公天生也是相生的命,师公会给师傅肩膀让她倚靠,天冷时就会把她揽到怀里做她的棉服,你需要什么,我就是什么,而师傅呢,所有的温柔统统给你,让你相信,你没喜欢错人,我就是世界上最知情趣最懂你的女子。”
“所以,不管师公的表白多么凶,师傅都爱听,当师公凶神恶煞地让师傅答应他表白的时候,师傅只是扑到了师公的怀里,轻柔细雨地说,怕了你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
“美人入怀,香柔呢喃,师公傻眼了,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他慌的要死,再也没有比这一刻更紧张了,后背都全是汗,随后,他就将师傅抱得紧紧地,生怕别人偷了抢了,勒地师傅都喊疼了,师公还是没撒手,师傅就笑笑埋在师公的怀里不愿意出来。”
“师傅后来跟我说,师公抱她的时候虽然很疼,但很有安全感,即便遇到天大的危险,有这么一个拥抱,就化解了所有的害怕与孤单,没有什么是一个紧紧的拥抱解决不了的。师公也说,紧紧拥抱的那一刻,他才感觉自己像是活着的,才感觉这个世界很真实,他说,如果当时师傅拒绝了他,他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哈哈,面对师傅的时候,师公总是很傻很天真。”
讲到这里,夕茗故作神秘,大有深意地说道:“之后的事情吗,嘿嘿,小家伙,你还要不要听,少儿不宜哦。”
“额……”帝梵正听得好好的,正想知道后边发生了什么事呢,夕茗姐姐来这么一句,这到底要他怎么回答嘛……都说了是少儿不宜了,如果自己表现出一副很爱听你快讲的样子,岂不是很没面子?
“啊咧……其实就是……交缠,对,你懂吧,就是感情浓烈到一定程度就会交缠,身体交缠,哪里都要交缠,就是情到深处自然交懂吧?……”
“情到深处自然交……”帝梵蛮尴尬的。
但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贼傻。
“额……姐我没疑问了,咱别交缠,不是,咱别纠缠细节了好吗?”
“你……不想听吗?”夕茗很热情呐,在她看来,自己讲了好半天故事,终于讲到关键节点了,咋了,不听了,是……害,害羞了?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啊!
“姐,我还是个孩子,这样不好。”帝梵央求。
“啊咧?”夕茗简直要刮目相看!小小少年,心性这么坚定,连这么有意思的事情都不听的吗?太可怕了吧?!
“真不合适。”帝梵拽拽夕茗的臂弯,示意她继续讲故事,别讲这些有伤风化的细节……
夕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她一个女儿家,闺女家哎,被一个小孩,批评哎,脸往哪里搁?
脸红了的夕茗嘻嘻笑了笑,继续讲述,“师傅师公在一起后,他们逛遍了所有有趣的地方,简直再也没有那两位修行者像他们一样幸福了,那种幸福是挂在脸上的笑容,是拥抱时的暖流,是眼睛里的火花……”
夕茗星星眼似的,一边讲述着,一边憧憬幻想着,所有的美好都在那时候发生了,不过,随着讲述,她的神情变得忧郁了,像是一朵低下了头的玫瑰。
“你知道的,越是美丽的东西,就越有人愿意毁灭它,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的,师公和师傅来自两个不同的宗派,当她俩搂在一起的时候,被师傅的同门女弟子发现了,她无法理解,她不愿理解世情中的男女,她只认为一个清纯女子,怎能和男子厮混在一起?她跑去告诉给了女宗主,宗主修的是无情决,终生未婚嫁,眼中没有男女间的欲念,只是一门心思修她的无上大道。”
“女宗主听后勃然大怒,她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当着师公的面,将师傅带回了宗门之中,不让二人相见,不让二人有任何机会接触,不让二人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