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化之柱奇景大显,在这一日光芒万丈长,整个中天星域,都能够感知到这里有着巨变在发生!而当人们从极远处眺望观看这里时,只能瞧见天空中有着各色好像丝绸又似云彩的五光十色之物一齐围绕着造化之柱飞旋起舞,一道道光芒匹练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物,飞速的从造化之柱之中孕育而出,又迅速的向着某一片迷雾之中遁去,来来回回的所有法则都这样循环往复,最壮丽的景色当属这个时候!
他一个人夺去了所有的瞩目!人们不知道那是什么,法则?七彩祥云?华美丝绸?他们的境界不算高,不能洞察其根本,只能瞧见的是,这里太过奇幻,不真切,宛如有人在这里飞升,有人在这里渡劫,有神灵在这里转生,所有的诡谲奇妙不可言,都在这里发生,所有法则齐出的盛景,无数年来不曾有过,怎能不令这所有的修行者们感到新奇与垂涎?
山洞之中,小女婴不再沉睡,她眨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帝梵,他立在虚空中,无风而衣袍自舞,他的周身都被一条条的法则所覆盖,比之神明也不为过,所有的光芒都在这一刻齐聚,皓天万域的光辉加诸在帝梵的身上,他这一刻,整个悟体都流光溢彩,一条条的法则钻进他的体内,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或为血肉,或为筋骨,都在竭尽可能的壮大着他的悟体,吞噬之力也来者不拒,有多少法则钻入体内,他就吞噬多少,汪洋大海,深不可测,所有的法则都来,他也容得下!
山脉外面,所有的强者都炸开了锅,议论声甚嚣尘上,都在猜测山脉里面到底发生着什么,他们的境界何其高远?自然能够看得见那些无休止的法则一条条的从外面飞入了山脉之中,只进不出,这如许多的法则,这山脉怎么容得下?
“又是帝梵那个小娃在兴风作浪不成?他存活了下来,还恢复好了伤体?”一头巨龟卧在白云之上,悬在虚空中,看着这如许多数之不尽的法则如过江之鲤般,源源不断得从遥远的外面涌入到了这山洞中,他就有着不好的预感,里面定然发生了什么他们难以想象到的大事!
“我等怎能坐视不管,里面的盛况到底如何,是不是跟我等将无畏之碑推下山洞有关?现在看来,这尊石碑非但没有令巨龙和石碑两败俱伤,却反而成全了对方!”
“这么大的动静,巨龙恐怖已经苏醒,我们连进入一探的资格也不曾有了!”这群大祭司守在山洞之外,空着急而无计可施,甚至连里面的具体情况,他们都不能够了解到。
连造化之柱都在摇缠不止,整个大星域都在震动,宛如天塌地陷,宇宙的末世降临一般,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他们穷极一生,也不曾感受过如此盛况,是巨大的灾难即将来临,还是天启的祝福要施舍与他们,不得而知,他们的境界只在凡尘,在修武,不能再高了,这样的境界,在宇宙这个大浪潮中,自保都难,更遑论去揣测天机,去争夺造化了!
浩大的宇宙中,一颗星辰燃烧着,以最快的速度在向中天星域的造化之柱赶来,当临近的时候,这颗燃烧的星辰就化为了一个身着淡蓝色衣袍的青年,他的悟体有十万公里之长,伸展开臂膀,比之一颗星辰都要高大威猛!
风间客!他的名字知道的人不多,但凡能知晓他名号的人,都莫不是已经栖身为大星辰境界的至高强者!
要不是能够亲眼得见,人们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一颗星辰竟然会像流星一样,从一个地方划过到另一个地方,而不是绕着某个更大的星辰做规则般的运动!
而星辰本身,竟然可以化作一个圣灵,或者说,一颗耀眼夺目的星辰,无数年来不曾偏离过其运行轨迹的星辰,竟然是一个修行者所化!
这漫天的星辰,无垠的星斗,莫不是都是一个个达到了星辰大境界的至高强者?
没有答案,凡人们仰望星空,只能胡乱猜忌,想象着拥有磅礴的身躯,在无边际的宇宙中尽情的遨游,多么美妙?
风间客立在了远方,以他的能力,自然可以感受到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所有的法则都在暴走,在狂欢,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他看的很清楚,这些法则都涌向了一片迷雾之中,他知道,那层迷雾根本就不存在,是强大的圣灵布置出的心灵幻境,专门为了针对像他这样已经超脱了大祭司,晋升到了大星辰的强者们。
他知道那片迷雾在这方天地间有个另外的名称——死绝禁地!
他在一亿年前,刚刚踏入大星辰境界没多久的时候,就看出了这造化之柱的不平常,强大如他,当面对那些五光十色的法则的时候,也深深震撼于法则的繁奥与深邃,在那一刻,他就有了某种感觉,即便他是一尊大星辰,在巍峨如造化之柱面前,也像个孩子一样,单纯而弱小,好像藏不住秘密一样,在造化之柱面前,他不敢造次!
而今,造化之柱大动乱,剧烈摇缠,宛如要破开封印,捅破苍天一般,这是亘古自造化之柱存在到现在都未曾有过的事情!
他盯着看了很久,这些法则从造化之柱体内孕育而出,然后遁向那片迷雾中,再也不曾出来过,只进不出,这是为何?难道有强大的圣灵在一直吸收着这些法则?
可是谁又能够吸收法则呢?法则秉承天地的意志,只能顺其意,不能逆之以武。
近日他听闻过一个叫帝梵的小娃,方五六岁,与诸多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