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进入大门后,到朗朗的颂经声只在耳际回响着,不过呢,映入眼帘的又是一.info
当张景胜走进天庆观后,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好多人挤在一起,大概几千人吧,大家都背对着自己,人头簇动,并看到这些人指指点点的,都好像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张景胜发现这些人都穿着华丽的衣裳,好像在围观什么东西,于是他也想挤进去看看,不过折腾了好久,那些人站着好像一堵墙一样,根本没有一点空隙。张大忠和苏九娘还踮着脚朝里面看,不过除了能看到人头外,一无所获。
“这么多人挤在一起在看什么啊?哎呀,真是人挤人,这样挤在一起他们也不觉得热!”苏九娘颇有些担心地问道。
“先别管人家热不热,我们还没有搞清楚他们在看什么东西啊。阿胜,快想想办法,让我们也进去看看啊。”张大忠急切地说道,他似乎对大家在围观什么很感兴趣。
张景胜双手一摊,很无奈地说道:“你还问我呢,我也许比你更着急想知道大家在看什么,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然后转身试探着向犪牢问道:“大哥,你看,你有什么办法呢?”
犪牢其实早就想用法术分开人群了,不过看到人这么多,不想太出风头了,而且又没有主人的命令。
当他听到张景胜在叫自己,就连忙小声而神秘地回答道:“你们跟在我后面,我试试看,呵呵!呆会如果人群有分开的话,你们跟着我走过去就是了,嘘,这事别让他们知道。”说着指了指那围得像铁桶一样严实的人群。
张景胜几个人听完后,点了点头。犪牢说完后,就暗中念起咒语,然后用嘴往人群中吹了口气,只见那些本来站得结结实实的人,忽然一下子东倒西歪了,好像站也站不稳,有几个人甚至还差点摔倒了。
“奇怪了,好大的风啊,从哪里刮来的!”
“哎哟,这风好大啊,差点摔倒!”
“……”
大家感到这风来得莫名其妙,于是纷纷议论起来。
犪牢带着张景胜等人趁着这机会,早就走到了人群前面。
张景胜他们终于挤到了人群的前面,唉,还以为大家看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这些人也太无聊了,居然在看天庆观的道士们在三清殿前做早课。
只见一千多个道士排列有序地席地而坐,是多么地整齐和威严,口中朗朗地诵着道经,没有一个人旁顾左右。
在三清殿的正中,摆着一张大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头戴着一顶棕色的冕,冕的前后悬垂着一些玉串。身着黄色的衣服,上面还画着一条龙,此时太阳已经出来了,那条龙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好像要从衣服上跃然面出。
中年人在椅子上正襟危坐,一动也不动的,在他身上透露着一种高贵而威严之气。在他椅子后面,站着两个宫女模样的人,左右各一个,正拿着扇子对着中年人轻轻的扇着,隔着不远,还站着十几个带刀的侍卫。
张景胜看到此人的衣着与神态后,猜都不用猜了,他断定这就是东瓯王了。
只见他双目紧闭,仿佛在聆听着那天籁般的诵经声,在他的左下,坐着一位头发与胡子都已经花白的老道士,他也在诵着经,而且此人正是张景胜那天在空中看到的天庆观主持,想起当时的情景还真好笑,这位老道士居然还对自己下跪膜拜。…,
正在此时,张景胜听到了一个声音从三清殿里面传了出来:“你们快放开我,我是神仙!我是神仙,谁也抓不到我,哈哈哈哈!”紧接着大家又听到三清殿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翻的声音。这个声音好像是一块石头扔进了水塘,把刚才极其庄严的氛围给破坏掉了。
那一千多个席地而坐的道众听到这声音后,好像也受了波动,虽然大家嘴里还在颂着经,不过都已经各念各的了,一时之间,那诵经声变得非常杂乱和刺耳。
那几个带刀的侍卫更是紧张,纷纷拔出了刀,围在东瓯王的身边。
那东瓯王听到这声音后,皱了皱眉头,然后睁开双眼后,指着三清殿向坐在旁边的主持问道:“主持,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谁在里面嚷嚷?”
“这……这……”天庆观主持便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好像有什么不说的。
“快说,难道有什么事瞒着寡人?刚才是谁在这三清殿里叫起来的?”东瓯王逼问道。
听到了东瓯王的逼问,那主持马上起身硊在了东瓯王的面前,低着头小声道:“陛下,这……这……这大概是一个疯道人作怪吧?”
“疯道人,你这里什么时候有个疯道人啊,寡人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呢?你快快把原委道来。”
主持硊在地上,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回答道:“陛下,这话还要从三个月前说起,这疯道人本来是不疯的,三个月前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来,说要在本观内挂名修道,我看他也有七八十岁了,那时候我看他还有一些仙风道骨的模样,也算是可怜他吧,将他收留了下来。”
“想不到在半个月前居然发疯了,那天夜里,居然在半夜起来,然后跑遍了整个道观,嚷嚷着说自己是神仙下凡,我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赶他走,只好将他关到了三清殿后的山洞里。”
“哦,还有这事,我来这里四五天了,怎么都没有听说这事啊?”东瓯王听了这话后,诧异地问道。
“陛下,草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