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婵看到这只庞大的大蜘蛛,第一反应就是拉着傅修跑,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太荒谬了,她想快点离开这地方。
“怕什么,朕早已布下法阵,区区一只活蛛,伤不了朕。虎烈必,告诉朕,你身上为何会有暗黑鬼嚣的气息,说出来,朕饶你不死!”
傅修冷声说道,可是虎烈必早已是走火入魔,活蛛带领着复活的小蜘蛛,张着毒牙,冲了过来。
“哈哈哈,我要杀了他,杀了他。”虎烈必神志不清,疯舞疯语,床上的千禹公主抽搐,口吐白沫。
“死傲娇,你快看,千禹公主是不是不行了?”
“她不是千禹公主,只是虎烈必篡夺王朝,练蛛蛊的一个躯体罢了,现在蜘蛛破体而出,躯体自然会死去。”傅修口气淡定,之前看到虎烈必身上的那股黑气时出现的阴冷表情已经退去不少。
因为他发现,虎烈必身上只是携带了暗黑鬼嚣的一股气息,真正的暗黑鬼嚣,并未降临。
“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眼看密密麻麻的蜘蛛就要爬上身,不会就被蜘蛛啃噬,今晚死在这了吧,啥狗屎运啊,这么背。曲婵胆子很大,但不喜欢玩命。
“等出去了,朕再告诉你。”傅修将她揽入怀抱,突然暧昧的靠近她的脸蛋,“你能不能现在,为朕唱首歌?”
“啊?唱歌?你疯了吧,我们在打架,不对,在跟敌人对战,唱什么歌啊..”
“让你唱你就唱,乖。朕现在就想听你唱首歌。”
“可是..”
“嘘..没有可是,相信朕。”傅修深情的与她对视在一起,融化心扉的瞳孔,那么清澈,深邃依旧。
“..可..唱什么好..”曲婵愣住,她看着密密麻麻的蜘蛛,犯呕的咽了下口水,闭上眼睛,胡乱构思了几秒,还是唱了起来。
君为天上月,妾如地上雪,明月照白雪,白雪映着月。
天上的明月,地上的积雪,月似雪清廉,雪如月皎洁。
日日复夜夜,寒积的一道冰雪,不寐的一轮圆月,飘洒零落,夹天地之间。
无法的触碰,让时光悸动,镜花水中月,伸手是一场空悬。
能不能闭上眼,幻想在同个空间,雪与月,不融不远。
等许久,睁开眼,依旧躲不过阴晴圆缺。
雪溶解,不等月,残月孤雪只徒留心间。
第一次在他面前唱歌,很不好意思,这首歌是她大学的时候自编自撰的歌曲,因为笙亭是个很文艺的妹子,喜欢拉着她搞些音乐创作,词有的已经忘了,但是凭着意境,仍造就出了一段完整的歌谱。
这歌的词她很喜欢,调也很唯美,想想那时候,她还挺喜欢古代风的。
如今,曾经的追崇已经变为了现实。
“真好听。”傅修突然低下头,在她茭白的额头上印下深情的一吻。
曲婵睁开了眼睛,睫毛一收一放,大大的眼珠必葡萄石还剔透,颊上飞上红云。
“唱好了..”曲婵刚刚是闭着眼睛唱的,不然还真唱不出来,额头被印上一吻,暖进了心底。
曲婵美妙的歌声,掩盖了笛子的噪音。
“不要唱了,好痛,我的头要裂开了。”虎烈必喊了起来,虎烈必眼前的笛子突然断裂了,笛子上的蝴蝶吊坠掉到了曲婵的脚边。
那只巨大的蜘蛛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四肢萎缩,一股艾草粉的味道焚烧开来,没有火光,却将蜘蛛和所有的小蜘蛛都烧成了灰烬。
“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蛛蛊的解药是艾草!不,不!”虎烈必发狂的爆开发黑的眼珠,痛苦的叫了起来,他的灵魂和身体有些分离的味道,他太不正常了,跟一个被操控的人偶一般。虽然爆发性强,但到了傅修面前,却成了一只软渣渣。
连那只毒性非常强的蜘蛛都死在了傅修的艾草粉下,这些对于傅修来说,还只是小case。
“死傲娇,他为什么非要置你于死地,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至于那么较真吗。”
“虎烈必已经不是虎烈必,所谓的目标理由,皆亦是借口,你躲开。”
曲婵云里雾里..
“虎烈必,暗黑鬼嚣,在哪里!”傅修眼中突然射出威严的光泽,他的手,快如疾风忽如闪电,剑弩急速的金光,隔空打在虎烈必的身上,虎烈必一下子吐出黑血,倒在地上。
床上的千禹公主,老化为老太婆,彩虹宫外种的变色花一下子死去,包括那些侍女们,身体里早被植入蜘蛛毒素,全都口吐白沫死去。
暗黑鬼嚣..为什么提及这个,傅修的脸色大变,态度大变,还动用了武力,曲婵内心为什么会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在原地注视着这个功能强大到不能直视的男人,心里莫名凉飕飕的。
虎烈必被傅修这一击,几乎丧命。他倒在地上,全身的黑气突然集中在胸口,他的眼神不再拥有神智,而是麻木的拿起手上的刀环,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胸口,大片的黑血喷溅而出。
黑血溅出,虎烈必突然回光返照,获得最后力量,一下子站了起来,破衣烂衫,全身发黑,毛渍血痂,十分恶心。
“死傲娇,你快躲开,他好像真的发飙了。”尽管知道傅修的能力不可小觑,但是看到虎烈必捅破胸口,曲婵还是有些担心。
“朕告诉过你,不管何时,只要有朕在,你永远都不需要害怕。”
傅修说完,手上集中一道力量,权威俊飒,可攀天地。
可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虎烈必没有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