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轻轻一笑：“这还能有假，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朝小渔四处看了一眼：“还是算了，没有找到祭献的物品”。
陈九轻轻笑，转身往回走。
“不看了？”朝小渔问道。
陈九摇摇头：“不看了，宝物已经消失，这些个老家伙打不起来”。
果真没过多久，众人纷纷散去，唯有一些个小修士还在贪婪的寻找着残余在空气中的先天之气。
回到第一楼，神秀小和尚端坐在椅子上，见到陈九进来，赶紧起身：“见过师傅”。
陈九点点头：“出关了”。
“徒儿被那宝物的风波惊醒了，白白的错失了一场机缘”小和尚满脸可惜的道。
陈九心中暗笑：“真是活该，叫你耍奸，这回疼死你”。
不去理会坐在那里的神秀小和尚，陈九提笔写下一道道咒语，每张纸上一道咒语。
朝小渔走过来看到咒语之后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要将这咒语刊传天下”陈九淡淡的道。
朝小渔面露不可置信之色：“你疯了，这等无上法咒你都乱传，你就不怕这世界乱套”。
陈九得意的摸摸自己下巴：“乱套就乱套，不乱套我怎么崭露头角，要知道这世界就是一块大蛋糕，可是现在蛋糕已经被人家给分了，我要是想吃蛋糕该怎么办？”。
说完之后，陈九对着外面道：“掌柜的可在？”。
“见过公子”老掌柜从门外走进来。
陈九将这一摞法咒递给他：“将这法咒刊传天下。记住，要偷偷的，不要留下马脚”。
“是”没有问为什么，掌柜的领命而去。
朝小渔看着陈九，揉了揉脑袋：“你疯了”。
陈九疯没疯他自己知道。
三天之后，青州府上下都流传着这种法咒，甚至是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外面蔓延而去。
一开始众人看到这批量而发的法咒以为是大路货色，不以为意，但是这世界上有那么一种人，他们没有好的功法。他们修为低下。只要有办法，就想要试一试。
尽管他们自己也不相信这法咒是真的，但是总会有人去第一个吃螃蟹。
这下子火了。
当地一个祭献之人居然按照那纸张上的法咒沟通了隐藏在无尽的时空深处的混元祭台，并且勾动了远古魔神。
好家伙。这法术居然真的有效。
有一个成功。就会有无数个成功。
尽管大家成功之后都会悄悄的隐瞒着。不会声张，但是这世界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单单是修士疯了，就连那些个普通百姓都疯了。这种祭献就算是普通人都能施展，这才是大众性的法术，老少通杀。
这就意味着，只要有足够的祭品，普通人可以脱胎换骨，甚至于一个凡人都可以去击杀修士。
世界就那么大，去哪里找祭品？。
杀戮，唯有杀戮，只要有足够的杀戮，足够的鲜血，也可以去祭献。
当众人知道这种法术是真的之后，开始刻意的雪藏法咒，不让普通人知道。
陈九对此也没有在意，第一楼的印发已经完成了，火种已经中下，生生不息。
普通人掌握了太大的力量会使这个世界乱套，在王朝和世家乃至宗门有意的打压下，普通人掌握着这种术法的人越来越少，一个月后甚至于消失。
但是修士呢？。
这种无上逆天的法咒修士可不会放弃，不过也不会有人得到法咒之后满世界去宣扬，哪里会有那么大方的人，都是觉得越少人知道越好，最好自己一个人知道才好。
是以，在这种法咒的传播被遏制下了。
不过，想要禁止，那是不可能的。
陈九感悟真灵，感受着混元祭台的变化，心中一动：“这样可不行，祭炼法术的人还是少，最好是去边外的那些个大部落，传下这等无上法咒，那可就发达了”。
朝小渔辞去了书院先生的职务，整日里坐在院子中，看着天空的星星，好像是在推算着什么。
陈九静悄悄的站在朝小渔的身后，一样不发。
良久，朝小渔睁开眼睛：“陈九，你知道你的这篇法咒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吗？，会造成多少杀戮吗？”。
陈九摇摇头：“普通人一般不会去尝试这种法咒，只有一些个到了绝望之境的人才会去修炼这种法咒，我传下这种法咒的本意是好的，想要解救众生疾苦，谁知道居然有人将其运用到了杀戮上面，人性啊，岂是我能掌握的”。
陈九满面悲通，深沉的道。
朝小渔看着陈九的表情，摸了摸额头：“陈九，我敢肯定，你就是故意的”。
陈九看着朝小渔：“你能告诉我什么是修行吗？”。
朝小渔不知道陈九为什么将话题扯到这个方面，不由思索的道：“自然是为了长生，为了万古永存”。
陈九一笑：“那你告诉我，如何才能万古永存？”。
“当然是修行啊”朝小渔道。
陈九审视着朝小渔：：“那你告诉我，修行的路上平不平坦”。
朝小渔闻言已经知道了陈九的意思，低头道：“自然是不平坦”。
陈九拍拍手掌：“是啊，不但不平坦，反而是磨难重重，杀机重重，危险重重，稍有踏错就是万丈深渊，不然岂不是人人都可以长生”。
说到这里才，陈九稍作沉默：“有些事你应该明白，这天地间的元气就那么多，资源就那么多，用一份就少一份，想要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