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到达天津后,天津已经戒严,严禁百姓出入,但军队的调动十分的频繁。奴才不得其门而入,只得在城外打探消息,据奴才打探的结果,天津确实以被叛军占据,城内只有极少的一些零星反抗,天津守备指挥使段泽钢正在布置兵力消灭所有反抗者,奴才推断,至昨日黄昏,段泽钢已经将所有反抗者消灭,初步稳ding了天津城。而在昨天,也有许多百姓看到无数的骑兵进了天津完成,百姓胆怯,不敢多作观望,故不知详细人数,据亲眼见到过骑兵入城的百姓所言,至少是数万骑,相信这便是叛军的精骑。奴才见进不得城,不能继续查探,便又去了水师营寨。水师营寨的旗号也换作了叛军旗帜。奴才在水师营塞左近查探了一个多时辰,万幸在距水师营寨不远处的一处草丛中遇到一名水师伤兵,据他交待,他是水师指挥李同派来京城报告情况的,刚刚离开营寨不久,他们便被叛军发现,一行八人只有他一人在重伤后跳入草丛中躲避,暂时免了一死。他转述了水师指挥李同的话,水师中亦有叛军内应,李同大人回到水师营寨,差一点便被奸细拿下,是李大人的亲兵用命为李大人杀出了一条生路。此时,李大人已经无法掌控水师,匆忙中,他只能领着部分水师,往勃海去了。李大人让这名士兵禀报皇上,敌军势大,他们无力抗横,只能暂时躲入茫茫大海,而后寻机攻打天津、袭扰运河交通,减轻叛军对京城的压力!”
“这名士兵呢!”我问道。
袁槐:“奴才见到这位士兵时,他已身受重伤,急切的将消息告su奴才后,没能等到奴才送他回救治,便死去了。”
我道:“李大人带了多少水军出海,他可知道确切数字?”
袁槐:“据他所言,被李大人带出海的共有大小十一艘舰船,水师将士的人数因为情况紧急,李大人没能详点,大约二千五百至三千人左右。”
我点了点头,暗道一声“还好”,天津没有全军覆没已经是幸事了,何况逃出生天的还是不易围剿的水师。诚王此次起兵,马、步卒强大,我军难是敌手,他唯独没率水师(或许后方有水师正在赶来,但第一梯队中并没有出现水师,不过诚王水师并不足虑,盖因我朝禁海,对水师不甚看重,除各地番王更是不愿意花费巨资去养活水师这‘无用之物’,即便是诚王亦然)。尽管诚王马步军强悍,可是面对出了大海的水军,他们只能望洋兴叹,试问马步军何以面对大海之上的水军?从袁槐的支言片语中也可以看出来,这个李同也是一员大将,才干极佳,他自知无力抗横,便选择了避敌锋芒,将水师隐入大海,而且据他所言,他并非一味的躲藏,会选择有利时机,对诚王的后勤补给基地天津进行攻击,也会对诚王的补线――大运河进行袭扰,这等于又在叛军的补给线上悬了一把钢刀。面对在水面上来去如飞的水师,剿之无力,弃之成灾,恐怕够诚王头痛很久了。李同的兵力虽然不多,但我并不担心,一来水师只要不登陆,面对着暂时没有水师保护的补给线,一条舰船便是一头饿狼,会给叛军补给线带来严z的损失;二来诚王北上没带水师,而天津水师只有一万人,又被李同带走了三分之一,所剩约七千人左右,这七千人经过昨日叛乱,伤亡怕是不小,我估计只有五千左右能战之兵,这与李同的兵力相差不是很大。这些人也不是都愿意跟随诚王造反,他们大多是被挟迫,诚王想要整合他们、想让他们恢fu士气、战力,都不是一朝一夕所能达到。
御马监、水师,两路兵马,一水、一陆,都是各自战场上的王者,来去如飞的他们,将时刻威胁着叛军的背后,他们的存zai,定使叛军如哽在喉一般,不得不派遗大量精锐以防偷袭,这无疑将极大的削弱叛军的士气,也会间接帮助守卫京城。
我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皇上听后也笑了,刚刚得到消息的不安也随之弱化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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