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确是谁都不吃亏。”
摸了摸下巴,薄老沉吟道:“容嘉那几个孩子里,也就这么个幺子,最有本事。.而维国为了咱们币兢兢业业一辈子,也从没开过口,要求什么,唯独今儿开了这口,应该是想替这小儿子安排好将来的路子吧!不过,你的回答恐怕比一份合约,还要有用,简直就是颗定心丸,安了他的心啊!”
对与薄老的感叹,薄景菡只是一笑置之。
紧跟着就转换了话题。
“外公,容首席的心安了,您也该有空给我解惑了吧?”
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薄景菡抬头再往老爷子的方向看去时,手中多了一方古朴的沉香木盒。
木盒只有半个巴掌大,但那考究的纹路,清晰的雕刻,却把薄老的目光一下子引了过去。
“菡菡,这东西哪来的?!”
薄老的低呼,令薄景菡捏着盒子的手划了下。
一怔,她抬头看向面色肃然的薄老,朝他晃了晃盒子:“您认识这东西?”
“给我看看。”
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薄老要过盒子,上下看了圈,就用相同的手法,将这巧设机关的盒子打开。
可当他看见里头的钥匙时,他猛地睁开眼睛,像是收到了惊吓,又仿佛是在狐疑什么。
随即,一抹复杂的熠熠灼光,从他眼底划过。
紧跟着,只听“咔”的一声。
薄老就又把盒子关上了,但并没把它还给薄景菡,而是用一种非常严肃的口吻,向她质问道:“菡菡,告诉外公——这东西,哪儿来的?!”
“外公,这东西……”
“别问为什么,先回答我的问题!”
薄老问的非常急切,而那种焦虑,薄景菡这五年里只见过一次,是在极为危机的关头。
可这次……
微皱眉头,薄景菡压下心中的一切猜测,视线从薄老的面上,慢慢滑向他捏在手里的盒子上。
怔了半秒,就缓声开口,将商知荣把这盒子交给她的事情,娓娓道来。
而在她的叙述中,薄老爷子脑子也清醒过来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在战壕里打过滚,在枪林弹雨中冲过锋的人。而后这几十年的商界浸淫,更不是白来的。
他很快就将心里头气积压的情绪整理好,平静的看向薄景菡,在她的注视中,将那个盒子装入自己的西裤口袋里。
整个过程,坦然自若。
好像那东西本就是他的一样!
“外公?”
“这东西对你没什么好处,还是外公给你收着吧!”
回应薄景菡探究的低唤,薄老下意识的用手按着口袋,那动作仿佛是怕谁来抢一样。
按理说,若是个平常的盒子,薄老就算要一百个,一千个,她也给他弄来。
可偏偏这东西是母亲特意嘱咐人交给她的,再加上老爷子此刻防备的动作,以及他见到盒子的反应……这种种,令薄景菡不得不多想了些!
难道——
没等薄景菡在细想,薄老恢复如常的声音,再度传来。
“菡菡,你上楼看看暖夏,那丫头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