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着武林大会已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可是武林之内,传说久久不能散去。原本想要隐世的江湖高手,也被弄的不得安生,无奈之下只能露面,这一露面可了不得,仇家,恩家,一起涌了上来,腥风血雨不下于武林大会那几日。
而这江南之中更是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江湖人士最喜之处,江南,江南,这两字说不出口的,只能说细念,细嚼出来,这一说,一细嚼,便觉得蛮然的细糯,温婉,一股湿湿的水汽,香气扑面而来,恰然一见这水汽之中,便是一女子,粉红色的俏女子。这女子便像是个,水做的,温婉怕是还不能形容。但听这一句,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嗞嗞,这等子模样,能不勾魂?能不湿润?能不让的世人都说江南好?这女子,如何说?只能说道一份,此人只因天上有的仙子,坠入了凡尘,到了江南。
江南江南,无言可说,也不知如何能说。
这一入城,便是看的街上房屋鳞次栉比,画梁相接,街道宽广。中间河流潺潺而流,河流之上,拱桥如彩虹,一座又一坐,而桥头两旁皆是酒楼歌厮,坐在廊亭之上,看着河流之中,乌篷船滑过,听得乌蓬船里二八女子嬉笑之声,听得吴侬软语,点一壶清茶,悠闲悠闲便可一天而过。
更有撑着油纸伞的女子,缓缓走过,在油纸伞之下,印着景色,便又是一道风景,乃至清风吹来几丝香气,足以迷人心魄。
今日一白衣白发佳公子,拥着一名白衣带纱女子入得这苏州城。白衣佳公子,手执纸扇,纸扇轻扇之间,白发轻扬,让的一些撑着油纸伞的女子,情思暗传,掩面而退。而身旁白衣女子,称上白衣,便似凌波仙子,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
路过的江南士子,见得这女子,听得这女子和男子轻笑之间,便是醉了,比之吴侬细语更让人来的痴迷一些。
两人,足以引人注目。
这两人正是萧轻尘和闻人清浅。
今日他们也是来到了,江南之中大名鼎鼎的苏州。
萧轻尘走到一处小摊之上,选了一把素白色的油纸扇,打开,撑在闻人清浅头上。闻人清浅俨然一笑,两人一转身走过拐口,见得便是一处拱桥,拱桥之下之下,一条清流,清流两旁房屋更是留下一个街道。
两人撑着油纸伞走到拱桥之上,一看,乌篷船,便如这江南一般,急不得,躁不得。“在咯吱咯吱”之声之中,一片娴雅。
萧轻尘说道“人人尽说江南好,游人只合江南老。这游人倒是得改改,不得如此。”,闻人清浅忽地听萧轻尘如此说一句,便笑问道“如何改得?”,萧轻尘闻言哈哈大笑说道“我也是个游人,这句话,得让江南人改。不过只合江南老,倒是妙的很。”
闻人清浅偷笑的说道“原来你自己到不知道该如何改,我还以为你肚子只有笔墨三千呢。”,萧轻尘不在意的说道“笔墨三千自然不在话下,只不过三千笔墨也写不尽这江南。”
闻人清浅轻轻一笑,握住油纸扇,随即一转,油纸伞旋转起来。萧轻尘笑着说道“也就只有这等子,温婉似水的江南,才能有此种故事。原本生生死死,缠缠绵绵就是更适合江南,,都带着一股湿润气,都带着一股诗意。这里本来就是诗意。怪不得当初师傅会在江南的西湖边上呆了这么多年。怕是舍不得了。”
闻人清浅听得萧轻尘如此之说便是问道“什么故事?”,萧轻尘带着闻人清浅走下拱桥,见得岸边有一乌篷船,乌篷船上有一老汉,萧轻尘笑问道“老人家,可带我们游游这苏州否?”
老汉听得萧轻尘是外地口音,拱手说道“公子不嫌弃,老汉自然愿意。”,萧轻尘便带着闻人清浅走上了乌篷船,这乌篷船也没的多大,里面大抵可以坐上四五人而已,萧轻尘带着温柔清浅坐到乌篷船最前面,老汉在后面划船,收起船舵,,船舵镇住船身,划桨轻轻一点,点在石阶之上,乌篷船便开始缓缓滑动,闻人清浅坐在船头,将手放在水里,便觉得阵阵清凉。
闻人清浅偏头笑道“你还没有和我说是什么故事呢?”
萧轻尘看着闻人清浅容貌笑说道“这是一个江南的故事。白素贞原是在峨眉山中修炼的一条小白蛇,一日小白蛇被捕蛇老人所捕获,险遭杀身之祸,幸亏被一位小牧童所救,素贞暗自起誓,此救命之恩永志铭心,「山中岁月容易过,世上繁华已千年」,素贞经过一千七百年的修炼,终于蜕尽蛇身,得以化作人形,本欲往峨嵋山继续修炼,但经观音大士指点,方忆起人间还有一段情缘未了,素贞依照观音大士的指引,来到杭州西湖寻找前世救命恩人——许仙…
途中遇见青蛇,两人结为姐妹,对外以主仆相称,青白二蛇在西湖的断桥上找到了许仙,两人一见钟情,白素贞以身相许,与许仙结为夫妻。婚后许仙、素贞夫妻恩爱,白素贞为助许仙开设药铺,支使小青偷盗取钱塘库银,东窗事发,小青施法迫使知县轻判,发配姑苏,素贞一路找来,终和许仙相见,素贞说谎骗过了许仙盗库银之事,夫妻二人便在姑苏开设药铺保安堂。
端午佳节,白素贞饮下雄黄酒,却现出原形吓死许仙,素贞救夫心切而赶至瑶池求取仙丹,仙丹求取不成,只得硬抢,王母震怒,欲处死白素贞,幸观音大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