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打开门，姜小暇手中拿着一瓶药站在门口。
“我来看看雨淇姐，给她拿了跌打损伤药，效果很好的。”
“谢谢，快进来。”程雅亲切地拉着姜小暇进屋。
其她四人坐在客厅内，也都很热情地和姜小暇挥手微笑。
“小暇来了，快坐。”
“你深夜来看望对手，还带了伤药，你们团的姐姐们知道吗？”大家开着玩笑。
“她们都知道。”姜小暇有几分腼腆，走进来坐到赵雨淇身边：“我来帮你擦药吧，这方面我很有经验。”
“谢谢小暇。”这个时候赵雨淇也不客套推辞，她内心只盼着脚伤能尽快好，不影响明天的训练和后天的公演。
“我以前经常受伤，也算久病成医了。”姜小暇打开了药瓶的盖子，搓热双手，说：“擦药的时候可能会挺疼，雨淇姐忍着点啊。”
“有多疼？要不要我找一条毛巾咬在嘴里？”赵雨淇乐呵呵地笑着。
“不至于，哈哈，我尽量手轻一点。”说着，姜小暇拆开了赵雨淇脚腕上的绷带，开始替她擦药。
手法看起来很专业。
“唔~~咝~~”赵雨淇疼得倒吸一口气，上一秒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眉头皱起，表情渐渐痛到扭曲……
“疼就喊出来吧，不用硬憋着。”
“没事，我能忍，我很坚强的……啊，真的好疼……”
赵雨淇咬着牙强忍了一会之后，终于嗷嗷地叫出了声。
艾秀逸几人看着赵雨淇的样子，既心疼又觉得好笑。
“你们想笑就笑吧！我不介意你们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啊……好疼，这世上的悲喜永远是不相通的……就像现在，你们的脸都快憋紫了，而我只觉得自己的叫声很吵……”赵雨淇一边喊疼一边大声自嘲着，用这种方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能缓解一部分痛感。
而姜小暇没有因为赵雨淇嗷嗷叫就停下手上的动作，因为她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帮赵雨淇恢复得更快。
这时，程雅的腕戴式手机响了一声。
打开浮窗小屏幕，是刘芳发来的信息。
“程总练习结束了吗？”
程雅回复：“已经回宿舍了。”
刘芳立即说：“告诉程总一个好消息，你的围脖粉丝突破两千五百万了！正好后天公演，我打算在零点整的时候，再开一轮抽奖，感谢粉丝们的支持，奖品这次换一个吧，程总看什么合适？”
程雅：“林叶父亲的公司还有什么东西适合当奖品？”
刘芳：“这次还打算让成林集团给粉丝奖品买单？”
程雅自汗：“……我居然惯性思维了，居然第一个就想到成林集团。”
她赶紧又解释：“我不是说让林家买单，这次奖品肯定是我们出钱采购。”
刘芳却笑着：“是啊，哈哈哈。”
程雅：“你笑什么？”
刘芳意味深长地调侃：“肥水不流外人田~。”
程雅微嗔：“都说了林叶是假的官宣男朋友，你还皮，整天说这些没谱的话~。”
刘芳：“【微笑表情】”
程雅干脆回避这个话题，忽略了刘芳的调侃，只说正事：“天气慢慢热了，采购一批智能声控小风扇吧，东西不贵，多设点名额，是我们对粉丝的一点心意。”
刘芳：“2000份行吗？”
程雅：“可以。你看着办。”
刘芳：“对了，成林集团旗下的小电子产品公司就有智能小风扇，所以还是在成林集团采购吧，肥水不流外人田？”刘芳又强调了一遍。
程雅：“……你看着办。”
刘芳：“嘿嘿~”
刘芳：“对了，程总，现在已经建满了7个粉丝群，都是千人大群，群里的粉丝粘性挺高，我明天打算发三轮小红包回馈粉丝的支持，顺便在围脖上也发一轮红包。”
程雅：“行。”
刘芳继续汇报工作：“然后还有，我大概统计了一下粉丝那边的情况，表示要去浪姐现场支持、并且已经向节目组申请了入场门票的粉丝，有几万人了。”
程雅：“这么多，都是粉我的？”
刘芳：“是啊。”
刘芳：“但现场只能坐一千人，节目组肯定还要兼顾其她姐姐的粉丝，所以到时候实际能进场的不知道会有多少。”
刘芳：“而且我看粉丝们说，各家粉丝在向节目组申请入场资格的时候，为了提高中签率，会隐瞒真实的意向。”
刘芳：“比如某粉丝喜欢你，打算到现场给你投票支持，但她在申请门票的时候，会说喜欢另外的几位姐姐。”
刘芳：“听说其她姐姐的粉丝们也都是这么操作的，大家都不说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谁，只有在现场拿起投票器的那一刻，才会投出真心的一票，这早就是常规的方法了。”
程雅：“这么复杂？连粉丝到现场投票这种事都要内卷？”
刘芳：“哈哈，是啊，各行各业无处不内卷。”
刘芳又说：“程总您知道这回事就行，具体的您不用管那么多，专心练好歌舞，别的事情都交给我。”
程雅：“嗯，谢谢你。”
刘芳：“【滑稽表情】一向喜欢扣人鸡腿的程总今天居然这么客气？”
程雅：“……”
这时，林叶也发来消息。
林叶一说话就是天然直男风格：“今天的事情我听说了，之所以现在才来问候你，是怕打扰你练舞。”
程雅：“谈不上打扰……其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