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瑾风吃饱喝足之后,便带着李布玄与金木离开了红尘客栈。
他现在要找的人,是楚泽南,问清楚玉佩的事情,他想了想,他为什么不直接将玉给他呢,唯一的可能就是,玉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
玉只有一块,假设他是一种传染病,那么与他症状最为相像的是傲风宗主,朴长英给他的是另外一种奇怪的自然感觉,像是成长如此,又像是突然之间的变故,以及放纵,这么想来,怎么感觉有点像是更年期。
突然一个中年的女人朝着朴瑾风冲来,朴瑾风微微侧身,妇人一把抓住了金木的手,有些激动道:“儿呀,为娘终于找到你了,都是为娘不好,走,跟我回家。”
“娘?”金木疑惑的叫了,一股想要跟她回家,又不敢跟她走,眼神朝着朴瑾风看去。
“你想要跟她回家吗?”朴瑾风温声的问着金木。
“什么叫想不想,我是他娘。”妇人不乐意了,瞪着朴瑾风历声吼道。
李布玄不由冷笑了了一声:“呵,不是没钱了,匡回家卖。”
“你谁呀,说话这么难听,我疼爱他还来不及呢。”前一秒凶神恶煞,后一秒脸上堆满了笑意,眼中带着一丝的急切。
“他现在是寿王府的人,你要带走人,就跟小王爷说一声,不然我不敢轻易放人呀!”
“轮得到你来管吗,年纪轻轻,怎么跟我讲话的,我要带走自己的儿子,怎么还要经过寿王府的同意,呸,木儿,跟娘走。”说着,就动手去拉扯金木。
金木如同木石一般,站在那里,低声道:“诚信,责任,不能轻易离职。”
“说什么胡话,谁教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天大地大,生你养你最大,跟我回家去。”妇人怒吼道,手上的劲更加的大了。
“这位……大婶,你为什么这么着急要带他回家,短短的时间也等不急?”
妇人僵了僵,脸色变了变,变得很是难看,眼中流露出一丝的慌张,见此,朴瑾风更加不放心这个女人带走金木。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就是想带我儿子走。”妇人有些张牙舞爪,伸出自己的手,抓着金木的胳膊,金木不由吃痛,口中说“娘,疼……”妇人似根本就没有听进他讲话,拽的更加的凶狠了。
“这可不像是爱的表现。”朴瑾风声音微冷,将金木朝着自己身后拽了拽。
“与你无关,木儿你说你想跟娘回家吗?”妇人看着朴瑾风的身后历声问道。
“想,想娘。”金木捂着自己被抓疼的胳膊,眼中泛着红丝,声音怯怯如蚊虫。
“那你就跟娘走,娘给你做好多好吃的,再也不会让你受苦。”
“做事期满,回家。”金木有些咬舌不清道。
“回头我跟小王爷说,你先跟我回家。”妇人道。
“不。”金木轻声道。
“你要气死我吗?我是你娘,你要听我的话,当年可是我费了千辛万苦找到你,跑遍了所有的医馆把你救回的,即使你痴傻,我都不曾扔了你,现在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妇人抬起自己的手,指着金木的头,眼中冒火,咬牙切齿,微微歪着嘴巴。
“娘……”金木低着自己的头,撇着自己的嘴巴,一副想哭,哭不出来的模样。
“布玄,你来处理她,她要是真的想要回自己的儿子,就去寿王府那里走正规章程。”朴瑾风吩咐道,李布玄立即站出来,朝着妇人抓去,妇人不由大声嚎叫,指桑骂槐,引得路人眼神异样,李布玄进入工作状态,一脸严肃冷酷,一心办事,不理会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朴瑾风拉着呆站呆看着的金木,离开了现场,回到了寿王府,朴瑾风所在的院子里。
一回到房间,朴瑾风就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申了一个懒身,金木低着身子,拿起茶壶努力的对着杯子,朝着里面倒茶,朴瑾风看着摇晃不定的水流,真是担心他能倒到桌子上去,虽然每一次都在危险的边缘,但是金木一滴也没有撒出来。
“金木真是贴心。”朴瑾风夸奖了一句,端起水来喝了下去,然后问金木,他渴吗,金木呆想了一会,点了一下自己的头。
“渴了就自己倒水喝。”朴瑾风道,金木沉默的想了想,从自己的衣袋里拿出一个杯子,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水壶。
朴瑾风看着他手中的杯子,不是上一次朴长英砸人的杯子吗。
“杯子要刷过了才能用,你先用这里的杯子吧。”朴瑾风道。
金木僵硬了良久,将刚拿出的杯子又收了回去,低着自己的头,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
“不能乱用。”他低声道。
“你还挺讲究的。”朴瑾风淡笑了一下,只听金木的肚子传来咕咕的叫声,不由好奇问他,在红尘客栈的时候,没在隔壁房间吃吗,金木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你去厨房要两碗鸡汤,说我吃的。”朴瑾风道,金木点了一下头,颔首一下,然后离开了房间。
朴瑾风看着桌子上的杯子,闭目养神了一下,金木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一时之间他也想不起来。
他手中幻化了一把银白的剑,拿在手中端详了一番,然后将他放在了桌子上,紧接着,他手中又出现一个锈迹斑斑发黑的剑,最后他幻变出一把木剑,都摆放在了桌子上。
“不知不觉,我已经有这么多把剑了。”
朴瑾风拿起傲白,问道:“师尊,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