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沁雅沈藏锋二人前去窍鸳谷,看着军医极少有些忙不过来,朴瑾风则是留下给人治病疗伤,在给人包扎的时候编了一套奇特不同寻常的手法,偷偷输入少许的元力,让他们以为自己的伤治愈的快,是因为奇特手法。
到了后半夜,军营中灯火通明,严密戒备,迎接军队凯旋,这一战,天楚惨胜,一方伤亡严重,一方损失严重,但是敌方有身穿特殊战甲的一支军队,让天楚众军头痛不得。
若是打持续战,天楚必定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取胜,二则是泰皇的密令,将伤亡降到最低,开始认真一点,当做到随时随地可以吊着他们打,然后就让新兵多练练手,这道命令让军中一些老兵感到为难与不满。
他们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在北佗援军到来之前,采用一切方法将北佗的铜皮铁甲取回研究,分析材质与打造的手段,从而找到弱点。
景戎坐在一旁,自己包扎着胳膊上的伤口,白毛乖巧的坐在一旁看着他。
“我来帮你吧。”朴瑾风坐在他的旁边,刚抬起手,景戎一把握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动。
“不用,我自己来。”景戎松开他的手,然后自顾自的包扎自己的胳膊。
“你给其他人运功疗伤了?”景戎声音沙哑道。
“嗯。”朴瑾风点了点头。
“我不许,你只能给我疗伤,其他人不可以。小疯子,你走吧,去做自己的事情,做什么都好,不要再来军中找我了。”景戎盯着他说道,随即抚摸手中天鳞戟语气变淡。
“我没事可做,不然我就留下来陪你?”朴瑾风道。
“朴瑾风,你敢来,我便以军法处置你。”景戎突然厉声道,他见识到沙场的腥风血雨,生死一瞬,再看朴瑾风哪有一点打仗的料子,个头小细皮嫩肉,说是小白脸也不为过,本来就不应该来的,是自己非要拉上他。
“你,好吧,给我两次探望的机会好吗?”朴瑾风从未见过如此的他,欲言又止,只好留有余地,望日后相见,还像以前一样欢声笑语。
“没有回旋余地,夜路不好走,天一亮,我就不送你了,我去陪陪我爹,你去睡会吧。”景戎说完,转身离去。朴瑾风轻叹一口气,回到帐篷,翻来翻去了好一会才入了睡,脑中已经自觉冥想灭惑八若的身法口诀。
朴瑾风一觉睡到了下午,朦胧中听见外边兵器挥动的声音,才有一丝睡醒的迹象掀开帐篷一看,旌旗飘摇,剑光闪烁,众军练的热火朝天,声音踉跄有力,四处可听习斗声。朴瑾风四处转转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闲人,与他们格格不入,一张望就看见景戎神情严肃,操持兵器,挥汗如雨,有几分像沈将军的样子。
这种紧张严肃的气氛,终于让人觉得这是军营。
景戎的胳膊缠着绷带,手中拿着索昧天鳞戟,正带着使戟的军士练戟。
朴瑾风想着,沈伯父在天之灵,可以瞑目了,景戎终究成了他期待中的样子,只是听不见他的夸奖了。
朴瑾风一声不响,默默的离开了军营,军法处置他才不怕呢,想来就再来吧。
夕阳西下,树影重重叠合。
安魁小树林中,朴王爷负手而立,不管是何时将视角转向他,他总是微抬眼眸,看着远处的天空。
“父王。”朴瑾风站在他的身后喊道。
“你可以跪下跟我说话。”朴王爷语气冷然,并未转身。
“昨夜我没来就是没来,我不为自己辩解,请父王责罚吧。”朴瑾风并未下跪,而是抱拳语气真诚,坦然自若。
“打一架如何,我让你。”朴王爷转身气势非凡,眼神冷漠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是负手站立,却给人一种不可捍卫的气场。
朴瑾风站立不动,他违信他愿意受罚,朴王爷见他不动,便隔空发出一掌,气势斐然,如同一块巨石猛然撞击朴瑾风,朴瑾风被击飞,撞折了一颗树,嘴中吐红,身体如同被巨石山压过一般,五脏六腑都在颤痛。
朴瑾风捂着胸口,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角余留的鲜血,他没有想到朴王爷竟然会下手这么重,这简直是八级伤害。
朴王爷再一掌,朴瑾风再次被冲撞在地,朴瑾风扶着地爬了起来,摇晃着走向他,朴王爷则是冷冷睨视着他,朴瑾风一把握住他的手,朴王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周身散发蓬勃力量,朴瑾风再次被震飞。
“父王可等我疗好伤再打,一会就好。”朴瑾风喷出一大口鲜血,爬起来看着他说道。
“我的耐心有限。”朴王爷负手而立道。
朴瑾风盘膝而坐,运元力进行自我治愈,同时催熟体内元力。
突然手中送出一道元功,然后白芒大放,右臂抱于左胸前,交于正中,双手微摊,掌印绕向,然后起身回臂,发出轰然一掌。
朴王爷冷哼一声,起手一掌,不废吹灰之力,将那一掌轻松化解。
“你到底谁?”朴瑾风气势一变,质问道。
“不孝子孙,你说我是谁?”朴王爷冷笑。
“不用装了,摊开了说话。”朴瑾风厉声道。
“你不是早就发觉了,等到现在才暴露出来,你是在贪图我的功法吗?如此,当真是您们凡人所说的认某作父”
“你说什么?”朴瑾风心中咯噔一下,认贼作父是是什么意义,难道他的父母已经……
“暂时没死,四十九天之内,你若是不能来到十八渊打败我,那么你会梦想成真。”朴王爷冷漠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