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怎么不说话?想什么呢?徐无边看着我双手托住下巴沉思,扯一扯我的耳朵。好疼哦,你轻点不行吗?我回过神来,想我们在垃圾场饿得难受。无边哥哥,我好饿。对,就是这么说的。徐无边看见我说饿,拉起我就走:走,我们去好好吃一顿,庆贺我们的重逢。梅双,别打扫卫生啦,先去吃饭。
梅双从另外一间屋子出来,浑身到处是灰尘,等会儿,我洗洗。
徐无边用手刮一下我的鼻梁:看看,学着点啊,以后要做的。
什么?还不是为了陪你说话吗。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掂起脚拍打着他的头。他抓住我的手:以后不许打我的头,男人头上有黄金。我又打一下,赶紧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不过,我还要更正:男人膝下有黄金。多学着点。
好啦。梅双从洗手间出来,看着我们笑:出来不是时候,你们继续打情骂俏。
我跳过去抓住梅双的手:高兴嘛,来,我也打你一下。我说着用手一直拍打着她的头。
梅双跳起来打我打不够,突然站在我旁边的凳子上用双手打着我的头:打,打,打扁你这个死丫头。你,我还击,用力过猛,梅双连凳子带人立即向另一边倒去。啊,要倒。梅双说着,双手在空中挥舞。
说时迟那时快,徐无边伸出双手将梅双抱住,梅双那对丰满的ru房在徐无边胸口荡漾,无边哥看着忘记将她放下来。梅双两眼直直地盯着徐无边。
我着着心里酸酸的,咳...咳,我故意干咳两声,该走啦。
哦。梅双从徐无边身上溜下来,脸上泛起红晕。
我笑笑,但笑得很勉强。给点阳光就灿烂,女人就是这样。
梅双红着脸说:谁说的,我可不是啊。刚才是意外。徐无边进一步解释:天涯,完全是意外。梅双是一位特别能看事的女孩,别看她个头矮小,情商很高。她说着第一步跨出门走在前面,蹦蹦跳跳像个快乐的小孩。我想她是第一次被男人抱住,而且是这个高富帅式的公子哥,暗流涌动应当是很正常,毕竟她也是二十五岁的女孩。
徐无边拉起我的手,我故意甩掉走在后边心里惴惴不安。吃醋了。徐无边小声地在我耳边说。没有。我木然回答。吃的哪门子醋,梅双可是你最好的朋友,对你有威胁吗?小声点,别说啦。我小声说着。
徐无边启动车子:美女们,上车,我带你们去吃西餐。梅双朝我吐吐舌头,喜不自禁地说:西餐啊,我的第一次。她说着要跳跃。我扯扯她衣服:别说,丢死人。无边哥哥,还是吃中餐吧,我吃不惯西餐。我们从来没吃过西餐,刀叉不知怎么用,不想在徐无边面前丢人。梅双赶紧扯我的衣服示意反对。
梅双,你呢?西餐。好,二比一决定吃西餐。
全市最豪华的梅兰西西餐厅,三人入座。我观望四周,餐厅装修雅致,餐厅中央有一位男孩弹着钢琴《致爱丽丝》,这是贝多芬经典名曲,带着一份浓浓的情感,为小爱丽丝纯美善良的心灵写下这动人的乐章,后由钢琴大师理查德。克莱德曼弹奏,那流动的音符,挥发爱的芳香,洒向人间,让每一位聆听这首乐曲的人陶醉。太有格调了。梅双高兴拍着手,我好喜欢这样的场合。看着满桌的西餐,梅双激动得手足舞蹈,拿起刀叉又放下,就像怀里抱个刺猬无从下手。其实,我也是如此,看着牛排一直没动。
来,喝杯红酒,拉菲,法国货。
多少钱一瓶啊,包装这么好看。让我看看,开开眼界。梅双拿着看:全是外文,看不懂。不过,我要喝满满一杯哦。
我提醒:当心喝醉,我们回去还要收拾房子呢。
今天尽兴,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徐无边给我们满满的倒上一杯酒。我闻闻,那红红的带着一种花果香的气味直扑鼻心。我轻轻地小品一口,放在桌子上。
梅双问:好喝吗?
好喝。我点头赞许。其实,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红酒,感觉不出与普通红酒有什么差别。来,天天,梅双,我们三人为今天的相聚,干杯!无边哥说着举起酒杯,我们三杯轻碰说:干杯。徐无边说:chee!
去死!什么意思?梅双不解地问:无边哥,喝酒就说干杯,你怎么说去死呢?是英文。你不懂。我解释。旁边餐桌,突然有一位男子端起一杯酒,走到我们包间问:天天,谁是天天?
徐无边猛然站起,在门口拦住他说:兄弟,今天是我的好日子,希望不要扫雅兴。
我没想着要扫你雅兴啊,我听到你叫天天就紧张起来。这位男子耸耸肩膀,眨巴一下眼睛:哇,周迅,周美人,周明星。徐大公子真有面子,将大明星也捞到手啦。佩服!知道就好。徐无边看着这位身材不过一米七,脖子上挂着一条又粗又长的黄金项链,腹部微微凸起,两眼炯炯有眼,小分头修剪得特别整齐的青年男子,知道不是一个省油的主。他后面站着两位小青年,听他口音也是本地人,自己怎么没见过呢?如是说:兄弟,如果是来喝酒助兴,我们干一杯。如是闹事,你在整个封江打听一下,我,徐无边是一个不怕人的主。
唉哟喂,徐总,关门的滋味不好受吧。伊梦园,做做梦而已。还是将这位周美人送给我吧。说,多少钱?收购你伊梦园。这位男子说着放声大笑,继续奚落:生意做亏了,怎么改行啦?学会泡妞啦。
徐无边看着他如此说话,拳头捏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