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万众瞩目的市场之游让韩凌觉得自己像个走秀的,那些蓝种人就是走秀台下的观众,而之所以他们投来那样异样的眼光是因为他走秀身上穿的是一套奇怪的服饰,就好像西装配短裤加上人字拖一样。
平安无事的在市场走了一圈,那些围看上来的蓝种人虽然眼神里带着好些厌恶,但似乎并没有一个人从行动上表明出来,韩凌本以为那些蓝种人一个冲动起来看他们不爽就围上来群殴他们的。
“嗯……感觉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吉泽润田若有所思。
什么叫没有什么异样?那样奇怪的眼神已经足够异样了好吧?韩凌不知道为什么吉泽润田会觉得这种事情会是叫没异样,敢问你要是被一群可能揍你的家伙之间逗留那么久敢不怕?
“不是,为什么咱们要来这种地方啊?这跟调查失踪有关系吗?”韩凌忍不住问。
吉泽润田思索了一下回应道:“没有。”
这让韩凌一脸懵圈了,什么叫做没有?那意思是他提着心脏来这走一圈是白走了?干嘛呀?神葬者执行任务办事都是这样随便嘛?韩凌心里有些崩溃,他看向若舞七,若舞七还把眼神滞留在鲁瑟市场之类。那的确是平平常常、普普通通的穷人贩卖市场而已,到底会有什么情况啊?韩凌又搞不懂若舞七干嘛又要一直将眼神滞留在那儿,而且整个过程她一句话也没说,一点抱怨的样子都没有。
“走吧,似乎这里没有收获,我们去下一个地方。”
吉泽润田说着又领着头往前走去,韩凌没办法也只能跟上去,无奈他只是个不知道干啥也干不了啥的混子跟班也就只有听着领头老大的份儿了。
“不是,吉泽哥,你起码给个解释啊。”韩凌追上去找吉泽润田要解释,自己心脏紧绷那么久了不能白白受了呀,谁知道之后还要去干嘛嘞。
“看了最近几天泽塔伽的早报了嘛?”
“没有。”
“首先教你一课,到达另外一个地域之前首先了解当地最近发生的重大事件,这是一个优秀神葬者所应该具备的最基本意识。”
“哎哎?那发生啥事了嘛?”
“泽塔伽连续发生了好几起外族人被暗杀的事件,被暗杀的人都是拥有蓝种人奴隶的奴隶主。”
“所以这跟我们来着有什么关系?跟我们调查的内容有什么关系?”
“我问你,你了解泽塔伽的起源历史吗?”
“一百年前被四十多个海盗占领的事儿?”
“没错,那你觉得为什么就凭那四十多个海盗能够占领这拥有十万平方米的大岛,岛上当时有四十万左右的蓝种人。”
“这……”韩凌听着似乎觉得也不太对劲儿估摸着反问道,“是因为他们有枪?”
“你觉得那些枪能够将四十万蓝种人全部吓住了?”
“那、那不然是为什吗?不然那四十多个海盗是有什么超能力吗?让四十多万的蓝种人强行听他们的。”
“如果是那样他们还需要做海盗?”
“哎呦,我脑子笨你就别绕我了,直接说好吧。”
“那四十多个海盗之所以能够威慑住四十万的蓝种人是来源于一种名为“奴性”的心理现象。”
“奴性?”
一个韩凌从没有听过的名词。
“当一个人被压迫太久了,他会有两种反应,一种征起反抗,从而获得自己想要的自由,但是那样他会付出一定的代价,而一种则是继续忍受,他不愿风险反抗受痛只能默默再次忍受,而忍受得越多人就会慢慢开始适应这种压迫,开始变得腐朽,变得糜烂,接受自己的作为压迫者的命运,在心里暗暗刻下一种甘愿被压迫的“奴性”,这种奴性越深就越难以从中挣脱。但是他们本人或许是并不知道自己内心深处蒂根的奴性已经将他们侵蚀让他们不再胆敢反抗。”
“你知道泽塔伽这座岛是一百年前才被发现的,就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当时的地理学家认为是因为泽塔伽附近的海域有着迷幻方向的某种磁场能力,让驶船的人不知觉的情况下绕离这个地方,所以泽塔伽才能一直不被发现直到一百年前。当时的各种学家纷纷对于泽塔伽的事情发表意见,其中有一种说法是最让人信服的,也就是这种说法才导致大量的外种族人到泽塔伽进行那样丧心病狂入侵,出现现代社会的奴隶。”
“那种说法猜想那些泽塔伽的蓝种人其实全部都是奴隶。在很久很久以前,极有可能是在脱神纪之前世界还存在神的时候,泽塔伽有一位暴戾的神将所有的蓝种人调教成为了自己忠实的奴隶对自己死心塌地没有任何胆敢反抗的思想,蓝种人日复一日的当奴隶,奴性在他们的心里深深蒂根扎固,直到脱神纪的那个阶段时间,神被不知名的原因全部被封印沉睡,泽塔伽上的蓝种人便一直处于没有主子的状态,但他们内心的奴性实在太深,他们忘记不了那个神对他们的统治,即使神已经不在了他们也依然不敢反抗,他们依然在害怕着那位神害怕着他的苏醒,所以他们向着自己的后代继续传播着要作为奴隶的思想,不能反抗,反抗就会死。泽塔伽的蓝种人就这样完全处于封闭的自我催眠奴隶之中,没有任何文明的进步,没有任何的喧嚣战争,因为他们时刻都相信着他的主会回来,会再来统治着他们,他们不敢产生反抗的念想,一丁点儿都不敢。”
“所以当那四十多个海盗发现泽塔伽的时候所有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