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燕青就在少年旁边,看见恶犬扑来,岂能不管,她右手长鞭一扬,嗖的一声,鞭子倒卷而出,缠住一只恶犬的脖颈,就往其他恶犬身上砸去。
扑向少年的几只恶犬,被大力灌来的同类砸中,呜呜嚎了一下,登时毙命。
武燕青这一砸运用了许多内力,旁人看来只见到一个影子,直等到她收手回来,才发现不对。
这几条恶犬坑害武安城许久,百姓深恨之,如今见到它们了帐,旁边围观的人群里多有叫好声,真是大快人心,欣喜之余他们又有些担心,街上行侠仗义的女侠不知道能不能逃过风双非的报复。
跟在后面的那几个家丁仗着风双非的威势,在武安城横行无忌,何曾受过这种挑衅?更何况毙命的几条恶犬中,有一条是风双非平时颇为珍爱的,要是惹得风双非不爽,他们也是要倒大霉的,说实在的,在风双非心里,他们几个的地位未必有那几条狗重要。如今风老爷被那娘们掉了面子,他们要是不出头,回去也没有好果子吃。
这些家丁平日里在武安城,不知道有多么嚣张,当下就叫骂道:“臭娘们,敢在风老爷的地盘上撒野,杀了风老爷的狗,要你这娘们肉偿!”
他们见到武燕青的鞭法,心中畏惧她的武功,虽然在那叫骂不止,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去索拿,只围在那里叫骂,口中污言秽语不止。
当头的戴花青年正是风双非,他任凭家丁叫骂,自己却笑嘻嘻的站在后面,只等着武燕青服软。
他看见武燕青的颜色,心中有几分痒痒,也不恼火她杀了自家的狗,只在等她服软,好将她弄上自家的大床,他在心里将武燕青几番摆弄,色心大起,竟有些按奈不住了。
这时一个家丁厉声骂道:“给脸不要脸的臭表子,敢不给风老爷面子,现在你跟我们回去,作风老爷的第十八房姨娘,有的是荣华富贵享受。如果在顽抗,老爷享用过你,随手赐给咱们兄弟,到时候,大爷我让你舔卵子嘞!”
武燕青原本就已经听得火大,但她性格谨慎,不清楚情况不想轻易出手,只在一旁俏眉冷竖,但听见这等污言秽语,那里还忍得住!当下手中软鞭一举,犹如毒龙出洞,一条长鞭挥舞似蛟龙,狠狠抽到那个嘴臭的家丁脸上,将他眼珠子都打了出来。
那家丁脸上血肉模糊,倒在地上,这才无比凄厉地哀嚎起来。旁边的狗腿子看了,眼中满是惊恐,头皮一阵发麻,只觉得风老爷的家法,也不过如此了。他们哪还敢叫骂,纷纷闭嘴不言,只拿眼睛看向风双非。
风双非一个眼色飞给自家的家丁,家丁们懂他的意思,连忙让出一条道路来,一个个站在风双非后面,显得乖巧无比。
风双非啪啪扇了家丁几巴掌,厉声道:“狗奴才,我素知你们平日里嘴贱,见了姑娘居然还这么放荡,惹得姑娘不开心,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给姑娘赔罪!把那废物,给我拖下去!”
当下也不管在地下哀嚎打滚的家丁,冲武燕青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道:“风某治家不严,让姑娘你委屈了,姑娘要是不满意,我这就拔了他们的舌头!好叫他们不敢在侮辱姑娘。只是他们平日里没有恶迹,也就嘴上说说,为人老实的紧,望姑娘网开一面,绕了他们罢!”
旁边听的人一阵恶心,这几个家丁是风双非铁杆的狗腿子,跟着风双非不知道造了多少恶孽,刚刚一个被打出眼珠,旁边的人不觉得恶心,反而心中大快,恨不得剩下的几个也一一如此。现在听见风双非说的话,一个个在旁边怒不敢言。
这时候,只有杜旭笑嘻嘻的站出来,他脸上笑容满面,眼睛里却半点笑意也无,即俗称的皮笑肉不笑是也,他提着二两银子一把的破剑,来到风双非和武燕青面前,指着风双非问:“你说他们平时无有大恶,我怎么刚刚看见他们放纵恶犬,追咬这个少年?这不是恶迹,人间还有恶行吗?你刚刚在旁边亲眼所见,现在推说是家丁老实,问问大家,有人相信吗?”
旁边有人大着胆子喊道:“没错!我们不相信!”围观的人群见到有人出头,也纷纷噪杂喊道:“他们就是一群人渣!”“杀了他们,为民除害!”“就是,杀了他们!”
一时间,“杀了他们!”的喊声,渐渐整齐,整条街上数百人围上来,齐声大喊:“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风双非只把眼睛冷冷的扫了一圈,喊声就渐渐弱小,他凶名赫赫,数百人竟然没有一个敢与他对视,大家想到风双非残忍手段,热血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刚刚齐声的大喊声,也渐渐细如蚊呐,慢慢消失。
站在一旁的猛将兄看见这幅场景,朝人群轻蔑一笑,嗤笑说:“四万万人齐卸甲,尽无一个是男儿!他们有数百之众,却连喊口号的勇气都没有,指望这群人抗争,真是~”
楚原面无表情语气平淡的说:“不过就是一群n而已,主神的设定,看来就连主神也认同凡人的劣根性啊!~”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忽然冒出来的人,他下面会不会加入剧情中,有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影响!”
圆圆仔细看了看杜旭,“这不是刚刚楼上的那个帅哥吗?我都说了他肯定有戏,看见他在楼上卓尔不凡的样子,我就确定此人一定非同俗流。你们看,果然是隐藏角色,我说对了,是不是?是不是?”
秦鸢手扶额头,苦恼道:“圆圆,刚才你是这样说了,可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