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瑞认捐了,一万两银子的事情传到了吕后的耳朵里,他立刻觉得这件事情不同寻常。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就是思雨在后面推波助澜,不然无缘无故不会让自己的娘家人认捐。
想到这里她不禁万分后悔,不该招惹这么如此厉害的对手。
近日咳嗽让她难以安眠,可这思雨送来的金丹她也不敢多吃,每一次只服半粒。
虽然效果不是那么太好,但总比不吃这金丹强的多,而且她越来越发现,她对于这金丹已经完全离不开了,就好像拿上这颗金丹,自己心里就很是受到慰藉。
不光如此,似乎自己的身体,对这金丹也产生了依赖性,每天不吃上那么一点,咳嗽一天比一天都要厉害。
“娘娘您千万别吃这金丹了,奴婢们就发现你自打你用上这金丹以后,整个人消瘦了好多,脸色也非常的差,而且你越来越离不开这些金丹了,奴婢们怕你有一日完全靠这金丹过日子,只怕是到了那时,就好像是染了烟瘾一般,那可怎么办呀?”
听到自己的贴身丫鬟雪鹃这么说,她的心中一惊,可是仔细一想,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些金丹了。
她不由的对那雪鹃哀叹了一声道:“这婊子当真是厉害,不光是斗败了顾太子妃,就怕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没想到她只这么三两下就让我上了她的大当,还不光如此,如今她让皇帝和我的娘家过不去,我娘家已经认捐了一万两,可她还不满足,只怕是我娘家非得捐个盆干碗净,才算个拉倒。”
雪娟听到自己的主子这么说,也不由得为她担心道:“奴婢听乾清宫的小红讲的似乎是地上震怒,就是因为您的娘家没有捐够银子,好像要让老国舅诚心认捐,这一次认捐的力度,我听那小红讲好像是个三十万两!”
吕后听了这话,不由的一愣,惊讶的问道:“什么?三十万两这可要了,我那老父亲的亲命了,他老人家视财如命,宁肯舍命不舍财,这可怎么办呀?虽然这三十万两对于他来讲应该也不算什么,别说三十万两,就是捐个五十万两,也应该算是九牛一毛。可是我那父亲惜财如命,只怕是这事情越演变来演变去,到最后只怕是我父亲难免会被皇帝扔到牢狱中。”
吕后怕是没想到的是,就连他身边的丫鬟雪娟也已经被思雨收买了过去这一波也只不过是为了讹诈她一下,看看这吕国瑞家到底能够拿出多少银子才能够让他肉痛。
雪娟得了这个数字以后,连忙抽空就去了翠微殿,本来也借着要金丹的事宜,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思雨,思雨仔细一想觉得这五十万两尚且对他们家都是九牛一毛,只怕是再多上十倍,这吕国瑞家才能感到肉痛。
想到这里,他看了看这吕后身边的雪鹃不由的笑道:“你,确实听清楚了,这五十万两对于吕家只不过是九牛一毛吗?”
“回禀思雨娘娘,奴婢听得真真切切,我家主子说了五十万两,对于他们家真的就是九牛一毛!”
听到雪鹃如此这么说思雨心中便有了底,她转眼向妙玉,妙璃使了一个眼色,那二人如何不知道思雨的心思,就拿出了一个金元宝塞到了雪娟的手里。
雪鹃立刻惊慌失措,“娘娘你快别这样,你赏赐奴婢的已经够多了,这个金元宝给了我,我也没地方藏呀!”
思雨早已知道雪娟在宫中有那么一条门路,可以直通宫外,存到他在乾德银庄的账户里,他在这里也不过是假推脱假客气,要想到他心中早已是惊喜不已,才不敢多要。
“你大可以收下,只要定时来我这里拿金丹,实话给你兜个底,金丹有的是,你只需要将你家主子的一言一行时时刻刻报回来,我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你要对你家主子讲,这金丹怕是已经快没有了,让她省着点吃!”
那雪鹃十分的欣喜,连忙点头答应道:“您放心思雨娘娘,您的话我一定会如实转告给我家主子,就让她省着点吃。”
雪鹃说完这番话就对思语行了一个礼,转身欢天喜地的走了,妙玉和妙璃看着雪鹃远去的背影,对思雨不解的说道:“娘娘,这金丹就剩两盒了,你为什么对她说出这么一番话,奴婢们实在是不明白啊!”
就见思雨冷笑一声,对她二人说道:“我能用银子收买回来的人,也会被别人收买回去,我在这里给她留一个钉子,一旦她吐露了实情,我便知道这个人已经不能再用了!”
妙玉和妙璃听思雨这么讲,不由得心中一寒,不能不佩服自家主子如此心智,实在是常人难以企及。
时过境迁,短短十天以后,果然皇帝就开始震怒,居然就向吕国瑞家狮子大开口不是三十万也不是五十万,而是整整五百万。
这下在可把吕国瑞吓坏了,也让杨海没有想到这件事情怎么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他不是几次向皇帝都求求了情,已经将吕国瑞家家中困窘的情形告诉了皇帝,怎么皇帝当时也已经答应了,现在又怎么会反悔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联想到吕后曾经在暗中托人将思雨干预朝政的事捅出,心想,这会不会是思雨的报复。
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越想越像,越这么想下去,越发觉得思雨这人当真是恐怖至斯。
可这事情的发展也完全出乎了杨海的预料方向,这吕国瑞抗旨不遵被皇帝整治,诏狱之中,这一下让整个吕家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一时间一些皇亲贵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