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功名霸业知多少,只不过都做了土。
更不要说那多少情人山盟海誓,说什么天地合才敢与君绝,似这样的刻骨之情,也经不住风吹雨打,年华老去。
只不过才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了。
自皇帝病重以来,反倒对夏若兰念念不忘,只期望自己辞世之前能够再见一眼夏若兰,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偏偏他派出去了几拨人马,秘密寻找,那夏若兰好似泥牛入海一般,再难找寻。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才又勾起他的爱恋。
尽管绿珠那一剑,几乎将他刺死,可是,他是那样的惊喜异常,可惜濒死之际并没有问出夏若兰的下落。
至此,皇帝抑郁寡欢,任谁也不知道他的心事。
哪怕整个太医院的御医纷纷为他调养身体,而皇帝茶饭不思,越发的显出了倦怠之心。
这么一来也让他的身体状况大受影响,没有几日,竟渐渐显露出那下世的光景。
这可急坏了众大臣。
都知道皇帝有心事,却难猜出他的心事是什么,偏偏他有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中,从不与外人道也。
直到他接到了一份奏折,这份奏折在朝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可也在皇帝的心中惊起了滔天巨浪。
原来刺杀皇帝的绿珠,本是夏国皇室百花公主夏若兰的贴身丫鬟。
虽然锦衣卫,东厂,西厂,广派细作四处搜查,也一直没有任何线索。
正在这案情陷入僵局以后,忽然。京兆尹,梁世文大人的一道奏折,可以说给这个案情带来了曙光。
原来百花公主的发簪,重又现世,与这发簪一并发现的还有一副银手镯。
可以说东厂,西厂,锦衣卫一股脑的全部扑向了案发地常山,紧跟着这调查结果,以一道秘折的形式呈给了皇上。
原来那夏若兰已经改名成了陈若兰,得到这个消息的皇帝欣喜异常,看着百花公主的旧物,一时心潮彭派难以自制,想起过去的种种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般。
同时他害怕这样做在案情大白于天下之后,给那陈若兰造成非常大的困扰。
毕竟是她的贴身丫环,绿珠刺王杀驾,如此的罪名,足以能够诛九族。
皇帝想尽量淡化处理这件事情,下旨严饬京兆尹梁仕文,训斥他不务正业,应该将心思放在如何办好自己的差事云云。
那梁仕文,本就是个人精,如何能猜不透皇帝的心意?
很快就不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就当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这么一来,也让那些见风使舵的官员,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对,这么一来朝中几乎无人再提夏若兰的事情。
这一幕也让左明珠看得心惊不已,本来以为能够掀起轩然大波的一支发簪,竟然就被皇帝这么一力压下,就这么消散于无形了。
这也让她无比的失望,满以为这个这个机会能够剪除陈家母女,谁知道皇帝竟然轻轻地放过差点杀死自己的人。
实在是帝心难测,这也让左明珠对于爷爷的话深信不疑,幸好自己并没有及早出手,不然真的是怕给自己和爷爷带来无尽的烦恼。
想到此,她不由的意志消沉。
虽然皇帝一边尽量淡化这件事情,一边却让东厂和西厂以及锦衣卫加紧调查夏若兰的踪迹。
可惜这条线索也仅仅到此就中断了,不免让皇帝十分的丧气。
且说思雨,自那一日给皇太后请过安以后,太后对她印象十分的深刻。
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只觉得思雨是十分的隐忍,自己在佛堂念经足足有两个时辰,是专门有意试探这两个人的。
一旁的小鹿心中早已不耐,脸上神情已经是十分的痛苦。
而她旁边的思雨却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一样,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一连两个时辰,那思雨跪在冰冷坚硬的青砖地上,只怕是跪也都快跪麻了。
偏偏自己出去的时候,思雨很快的就站了起来,跪久之人,一般不靠别人扶起是很难站立起来。
其中疼痛十分难忍,而她硬是咬着牙站起,而且脸上没有表现出一丝痛苦的表情,可见其心性十分的强硬。
这让她的印象十分深刻。
几乎每一个晋封的妃嫔都会受到她这么一番对待,无人像她一样。
非要说有,那么也只有她自己。
自思雨走后,她就转身问那季婆婆,“你在宫中待了也有几十年了,你怎么看这个人?”
“回禀老祖宗,此女子非常不简单啊,不过我怎么也觉得她分外眼熟!”
皇太后听她这么一讲,心中惊奇,连声问道:“你能不能记得起来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
季婆婆的脸上好像陷入了长久的回忆,直到好半天以后眼睛一亮。
她对太后说道:“老祖宗,你记得不记得夏若兰,那个夏国的百花公主!”
“夏若兰?”
久远记忆,尘封的大门一旦被打开,太后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惊讶的说道:“难道她该不会就是夏若兰的女儿?”
“老奴也不敢确定,但是世间如此相像的人,也只有母女了!”
季婆婆一脸犹疑的猜测道:
“的确是长得太像了,甚至比当年的夏若兰还要漂亮很多,这我也不敢太过笃定呀!”
“当年的事,其实怪先帝太过冷酷,让皇帝也是痛苦了一辈子,一直是他心头难去的心病呀!”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