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端午了。
左明珠本来是打算在端午节以前要把陈思雨毒死,哪曾想到,这女人居然钓上了太子。
现在想想都是后怕。
不过她还是有些不甘心,第一轮的考核的时候就被人刷下去,却没想到这女人也真有本事。
尽管刘尚宫和苗花官都被她收买,那俩人也极尽刁难之能事,却依然没有难住那个思雨,实在是让她有些大跌眼镜。
不过想来马上就要与沈沧浪大婚了,那个女人她本来是不在意的,可哪曾想到又横生枝节。
她母亲的身体去冬开始,病体一日比一日沉重,到了今年开春,就差点没熬过去。
进入五月,今年又不同于往年,分外的燠热异常,左明珠的母亲,长阳公主,竟然渐渐露出那下世的光景。
不同于左太师的精明果敢,他的儿子却没有多大的出息,脑子确实非常愚钝,根本不是读书的料。
本来左太师是有两个儿子的,大儿子非常的愚钝,二儿子却极有天赋。
本来左太师的一腔心血也都在二儿子身上,哪曾想到,二儿子因为渡海沉船而被淹死。
这也成了左太师心中的一块心病。
好在这大儿子虽然脑子非常的愚钝,但却一表人才,让长阳公主所看中而下嫁,封为了驸马爷。
也算让左家从此以后,与皇室家族走得非常的近,也算是大儿子为左家作出的极大的贡献。
长阳公主又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女儿。
可以说左家的一世恩宠全拜于长阳公主所赐,可这长阳公主偏偏身体娇弱,自生下左明珠以后,更是如此。
偏偏长阳公主的身体从前年开始犯病,到得今日,本来想借着左明珠的婚事冲一下喜,却见她病势越发沉重,不得已就将婚期推迟。
这也让左明珠无可奈何。
自己母亲的病,病势日渐沉重,也让左明珠无暇他顾,再也无法顾及到思雨。
皇帝亲自下令让御医到左少保家为自己的女儿长阳公主诊治,可是一连几副药服下去也不见效果,让御医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左太师十分明白,自己有今天的地位,全在于长阳公主下嫁于左家才得到了皇上的荣宠。
可以说长阳公主就是他们左家的保护神,有长阳公主在一天,左家的地位就会牢如磐石。
左太师说什么也不愿意让长阳公主死去。
眼见自己年龄越来越大,离致仕的日子也不远了,一旦自己致仕,长阳公主这个靠山一倒,自己在朝堂之中,只怕是也没有更加可靠的人了。
只怕是到了那个时候,左家就如同一条放在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到了那个时候,只怕是左家离覆灭也不远了。
左太师十分担心长阳公主的身体只怕是长阳公主一死自己就会马上制式被皇帝陛下勒令告老还乡。
其实当今陛下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完全信任的人,对于左家他反而有一种防范的心理。
这让左太师也是十分的苦恼不堪,要想让左家能够常保富贵,必须找一个新靠山来代替长阳公主。
然而在新靠山还没有找到的情形下,那么长阳公主这个靠山是绝不能被倒下的。
有任何消息表明,沈家正在想尽一切办法与太子走得很近,这让他十分的担心。
而这一次推迟左明珠与沈二公子的婚事,也是对沈易先的一次试探,然而这试探的结果也让左太师十分的心惊胆战。
他没有想到沈易先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只是淡淡的问了几句长阳公主的病情,却没有更多的表示。
如此一来更让左太师猜测,这沈易先是否和太子已经取得了一些进展,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怎么敢弃自己于不顾呢?
皇宫中的李太医受皇帝的吩咐亲自前往左府查看长阳公主的病情。
所得出的结论几乎与其他御医并无二致,都是脉相紊乱,身体过于虚弱,普通的进补,只怕是适得其反。
药如果下得轻一些,根本不会起作用,药如果下得重一些,只怕是长阳公主,这柔弱的身体也经不住折腾,这可让李太医犯了难。
小小房间里浓重的药味儿充斥在房间中角角落落,如同众人的哀愁的思绪遍布其中。
一旁的左太师也是连声叹气。塔
左明珠早已哭红了眼。
李太医仔细看过脉象以后只好对左太师小声说道:“公主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从小就养下了这个病根,这么多年以来早已积重难返,非得有这上好的补药,药性适当才能够药到病除,将公主的身体一天天的渐渐养过来,而这普天之下哪里有这么好的药!”
“您的话几乎与几位御医都是一样的结论,这也让我无所适从,哪怕是你们开出一个药方子来,甭管是价值连城,还是要我这老头子的命,我都愿意双手献上!”
李太医也明白左太师这也是急不可奈,却无计可施。
任谁也拿这长阳公主这种病并没有一丁点办法。
正在此时一名御医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忙对左太师说道:“沈家先祖曾经有一棵千年老山参,当年皇帝让他交纳出来为皇后治病,他也不肯,只不过时至今日,你家小女也要下嫁与沈家二公子,只是不知道沈家能否把这棵老山参让出来救一下长阳公主,你看如何呢?”
不等左太师反应过来,李太医一手扶额,拍岸叫绝:“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沈家确实有一颗千年老山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