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大帐,一片狼藉,众将士纷纷杀向黄帐之后,欲将大胆劫杀天可汗的刺客活捉处刑。
只是一番大喝之后,却是没一位刺客的身影,倒是整个案台被黄帐遮盖,天可汗和三王妃在黄帐之下躁动不已。
片刻,黄布掀开,天可汗大怒,这黄帐置于自个身后良好,咋地支架会突然崩断。
众人不解,莫不是天神降怒,要灭我北寒皇政。
天可汗怒拍桌案,此等大逆蛊惑之言,如若再让自己听见,必将严惩治罪。
众王公叩首,不再多言。
天可汗顿顿首,却是望向了一旁刚刚将李珍香制服的查木和。
“这……这是?”
一白刀搭于查木和的脖颈,甚是亮眼。
“这……王儿啊,你咋地被一个邻国的死囚给架了脖子,这若是传了出去,本汗如何向百姓交代呀!”
天可汗也是不知这女子用了何种手段,竟就如此般诡秘的胜过了北寒最为骁勇的查木和。
众王臣也是讶然,咋地这女子如此神通,查王子都不是她的对手。
台下,查木和望于身前的珍香,却是没了言语。
“小王子呀,你倒是笑啊,本姑娘的脸有这么好笑吗?”
查木和一手碰触李珍香的刀,欲将刀子拨下,并附上淡雅一视,甚是暖心。
“别动本姑娘的刀,再动,斩了你的脑袋!”
查木和再度一笑,愣是两指捏着李珍香的刀刃将其拨下。
“你斩了本王,你又如何脱身,你的十名小衙役又该如何脱身?”
李珍香却是凶煞一言,自个定有办法,脱困于此。
查木和愈发狂肆,竟拍了拍李珍香的脑袋,让得李珍香好生羞煞。
“本王子认输!”
姑娘一愣,如此心高气傲小王子,竟主动向自个认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王子笑笑:“刚刚你与我缠斗之际,见自己已占下风,便是步步后退,接近台上父汗身后的黄帐。
随后又用气力将地上石子吸入掌心,趁本王子不注意之际顿空飞出,将黄帐支架击松,而后又算好黄帐崩催的时间,故意露出破绽,便束手就擒。
待这黄帐盖下,你便大叫捉贼,竟连本王一时也被你糊弄过去,你在占尽下风乃至生命垂危之际还能保持如此清醒的头脑就地想出此等妙计,本王自愧不如,姑娘好手段。”
珍香见此王认怂也是出了一口恶气,既然人家低头,自个也不能死抓不放,便是收起了刀,不尽的拍着查木和的肩膀,笑气,客气。
姑娘还夸耀你这小王子也是不错,瞬间便看穿了自个的计谋,怪不得在临雪城让得那死将军吃尽苦头,咋地当时就不杀了那死将军,还让他回都城欺负自己,给自己带了顶如鲜艳的绿帽子。
突然,查木和双手握住李珍香拍于自己肩膀的手,含情脉脉的望向珍香裸露的小肚子。
“唉,小王子,请,请自重!”
珍香立马将手缩回,满脸僵硬,自个就是和这小王子打斗了一场,咋地让得别人好似看上了自个。
虽说自个恨透了那负心的死将军,却也天天没事唠叨这死将军一番,这其他的男子,珍香真是没看上眼,虽说这小王子比起那死将军的面相,不差丝毫。
“死……死将军,姑娘口中的死将军你是说本王子吗?”
“哦,不!”
珍香立马后退三步,一顿乱造搪塞。
这查木和便是更加放肆,一把凑近珍香,王子鼻尖呼出的气息,让得李珍香头晕目眩。
“你就是那日在林中驾马而逃的女将军吧,东秋叛乱之将,李珍香!”
如此一言,珍香便是脸色一青,自个的身份竟被这王子识破,不知又会惹上什么麻烦。
王子便是靠得更紧,珍香腰部极力后挺,双手抱拳环于胸口,终被一株槐树所挡。
“查……查王子,请自重!”
突然,查木和昏昏一笑,离开了珍香,拾起自个的阔斧,对着珍香喃喃:“快去父汗那复命吧,先当丫鬟,伺候好王妃,若是表现得好,本王可以考虑将你纳入木和王府做掌门大丫鬟好生伺候本王子!”
“呵!”珍香一笑,“谁说要伺候你这傲娇小王子,也不看三王妃多么良善,救自个于刀下,你却这般抡起斧头就劈,毫不怜香惜玉,手掌都被震破皮,才不会来你府中伺候你周全。”
……
案台之下,查木和随同李珍香跪地,叩拜天汗。
“父汗,儿臣不敌此女子之勇,自行认输!”
“好!”天可汗却是好生豁达,愿赌服输,珍香却是有勇有某,假以时日,必能成我北寒大漠响当当的好勇士,只是碍于祖宗法制,便是先让这女子入了王妃的府,毕竟是王妃有言在先,要了这李珍香当丫鬟,竟然金口一出,便是断然不能收回成命。
王妃领命,差着李珍香来到自个跟前,又是一眨眼,好生俏皮,逗得李珍香一笑。
众位衙役被珍香解救,也是被差遣到各个王子大臣府中当仆役,可算是保住了性命。
天阳之下,一场狩猎盛宴如荼进行,各王公贵臣们集聚一堂,拿出自个的看家本领,向天可汗展示。
北寒黄土,传来阵阵欢声笑语,久久萦绕在大漠之中。
……
晚幕,一天的狩猎结束,李珍香随着三王子和王妃一起,牵着两人的马车,缓缓走在了北馍的黄土城中。
“哎呀,干什么啦,还没到家,你总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