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珍香逛完集市便吆着一同的沉香先行回府,自己还要去办点差事。
沉香不干,说是有什么差事自己不能去办非要劳烦珍香妹妹大驾。
珍香却道言此差事只有自己能办,就不劳烦沉香姐姐。
如此,一个姑娘便总粘着珍香不放。
毕竟战乱平息,如此平静的生活沉香姑娘还没享受足够,只想再陪一会身前的妹妹,多走一会。
珍香可就不再乐意了,说了几句沉香几嘴,说是府中的桃树栽种没人看管,怕这树倒下伤着人,沉香姐姐还是有着一身武艺,万一出了什么状况,姑娘也可救下众人。
沉香嘟起了嘴,府中不还有小乐那个呆子么。
最终,新来的侍卫沉香被强行打发走,珍香掏出刚刚那小厮捏好的泥人,一脸红晕,走向了城内的将军府中。
“你这死将军,躺了这么久,该从床上起来了吧!”
……
将军府中。
“唉,这位姑娘是要作甚,这是禁军统领的府衙,没事别在府衙门口瞎逛,我们的统领很凶的,专欺负你这厮小姑娘,可别被打了,快走,快走!”
这看门之辈这样一说姑娘就不乐意了,虽说听上去好似还真是这回事,自己没少被这将军欺负。
这将军咋那么爱欺负人呢?
珍香愤愤,收起小人,便要进府找将军评评理。
这两个看门之辈见着姑娘不惧将军的威严竟恶煞煞的朝着府衙冲来便觉危险降临,抽出白刀准备拦下此女子。
“让开,让开哈,别怪本姑娘没提醒过你,待会吃痛可别怪咱!”
侍卫却是听不懂姑娘再说什么,只是尽职尽责,看门护院。
显然,这看门之人武艺平平,还没看清珍香的身影便躺了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何人?”
“你这死将军,升了官就摆阔气,什么禁军统领,看本姑娘进去不好生揍你一顿!”
姑娘没有理睬倒地两门卫,只是抡起拳头,大敲府衙的门。
府门开启,一管家毕恭毕敬,请小姐入府。
倒地两侍卫见这管家对自个不管不顾,竟放这凶煞姑娘入府便咬牙作响,恨不得杀了这位不太温柔的小姑娘。
管家怒瞪倒地的侍卫。
两人立马顿悟自己得罪了贵人,便笔直站好,如同僵尸一般继续看门。
“嗯,你这管家还算有些意思,那死将军在哪?”
珍香回头,这管突然家消失在了院子内,不见了踪迹。
“诶,你人呢?”
院中空无一人,一边的小溪流水潺潺,院内的景色虽甚为雅致,但整个院内过于冷清,好似自己在黎河岸边每日经过的竹林那般,一股杀气袭至全身。
“难道这禁军府中有狼?”
姑娘朝着府内的厢房走去。
“你在不在府内?”
姑娘探头探脑,也不敢进了这将军的厢房,怕这将军待会不太高兴。
叫了许久,这院内愣是没有一人气息。
姑娘立马感觉不对,再怎么说,这将军府也是重府,咋地没有守卫,莫非,莫非刚刚门外的侍卫和那个毕恭毕敬的管家?
顿时,这股子杀气好似更加强烈,竟危逼姑娘的身。
“凛尘,你在哪,你在哪呀,你没出事吧?”
珍香突然想起今日上午在自己府内院墙上的刺客,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降临。
姑娘今日本是出来逛街,没带寒刃便随地吸入一树枝,也管不了许多,冲进了厢房,欲探清究竟发生何事。
厢房之内,空无一人,倒是有丝丝血迹印于将军的床榻之上。
“凛尘?凛尘,你在哪,你在哪?”
珍香猛然一慌,竟手足无措,转身即向着厢房外跑去。
姑娘差点落泪,这凛尘伤势未愈,到底是谁,是谁有将黑手伸向了这凛尘将军,你们有本事来找本姑娘,为啥要总要害了自己身边的人。
一缕清泪洒至将军的门窗之上,浸染油裹的窗纸。
“凛尘,凛!”
突然,珍香的身后,一浊气从上至下劈下。
姑娘神思恍惚,竟没有躲闪这斧劈的一刀,愣是划开了姑娘的丝群小衫。
随即,珍香两眼聚透血光,脑袋猛力颤抖。
“你们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为嘛,为嘛要害我的凛尘?到底是为嘛?”
姑娘气力猛聚,操起小树枝,使出杀招,无论身后是谁,今日一定要斩了这可恶的奸贼。
一只手摁住了姑娘的纤细的腰。
她被这一摁,竟无法回头,只能背对杀手,朝后攻击。
又一转身,又是一手摁住了丫头的身,姑娘依然没法转身,只觉自己的杀技招招被拆,从始至终总是被一只手死死压制,无法转身。
她捉急,树枝竟在手中开始乱挥舞,混白的气力在空中狂肆,只是轰到背后杀手之时,全被杀手弹至一旁涓涓流淌的小溪中,震得溪中的鱼儿调皮嘻嘻,好似还笑笑呵呵。
“哎呀,你这刺客,要杀便杀,你这手总摁着我作甚,摁着我作甚呀!”
姑娘依然无法回头,只是被这杀手抱住自己的手弄得满脸红煞,羞愤异常。
她伎俩用尽,实在没得办法,差点落泪。
“你刺了我好不好,如此大辱,咱不受,咱不受,只是杀我之前告诉我,凛尘在哪,凛尘还好?”
火烧的红云充满娇嫩的脸蛋,一会手腕被甩出,一会腰间被轻摁,一会脑袋瓜子中央被敲击两下,一会侧咧的肩膀被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