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天踢出一脚,把棺材合上坐了上去,冷冷道:“他必须死!”
傅正的脸色青红交加,对方这样做太不领情了,完全是不给他面子。
这时,又来了一个人,被特别行动队的人给拦在了外面。
“让我进去,我是恒远集团的生事长傅修远。”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威风凛凛的道。
陶治看着秦啸天,见他点了点头,放行了。
傅修远昂首挺胸的走进来,棺材里陈启听到外面的动静,拍着棺材哭丧着道:“傅总,救救我,我错了,救我啊。”
傅修远看到这情形,又看到儿子头上的伤痕和血迹,愤怒的道:“阁下和陈启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要人命,这样做过份了吧?”
“如果有人逼得你老婆跳楼折断了腿,又从医院里弄出来干了,你不会觉得过份?”徐洋针锋相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