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食客们快速消失，左哲和老人所在的餐馆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擦除。紧接着，是餐馆周遭的地灵市！对于外界的变化，近距离对峙的左哲和老人似乎都没有看到一般。或者说，两人都对此没有任何的在意。亦或者说，两人此时都已经顾不上其他了。面色严峻的彼此对视着，明明相距只有三米不到的两人，此刻却像是相距数十光年一般的遥遥对望着。
“发生了什么事情？”地灵星外太空，杜鳞将军惊骇欲绝的看着冲突爆发的位置，简直都要被直接吓死了！在杜鳞、众多念能者以及各种检测仪器的检测中，地灵市市中心一处商业街的沿街餐馆里，似乎被塞进了两个相撞在了一起的黑洞！面对这两颗虽然小，却恐怖无比的“黑洞”，连整颗地灵星都有些难以负荷了！来自地灵星地表之下的岩浆正在顺着地壳的缝隙里向外蔓延，灭世般的大地震正在酝酿！
“这怎么可能？”由衷的无力感中，所有感受到这一幕的人都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小小的蝼蚁，在如此灭世之威面前孱弱的甚至连心跳都变得困难起来。
“呵，动静弄的还挺大的，只可惜是幻觉而已。”处于冲突核心的左哲却是冷笑道。
“这个世界是真实的，也是虚幻的。只要我能操控他人的感知，那么他人就会认为我的力量是真实的，我拥有轻易摧毁星球和恒星的实力。”老人笑道。
“只可惜，对我没用。”左哲不屑道。
“这可不一定。如果是面对一颗星球的人，对某个人的影响力自然会弱小很多。可如果目标只有你一个人的话，那你还真不一定能扛得住我的攻击。”老人否认道。
“那你为什么不针对我一个人？”左哲问道。
“我为什么要针对你一个人？难道要让你提前适应我的实力，进而找出应对之策吗？相比于针对你一个人，最多将你击败击溃，甚至是短暂封印，还不如直接对付你的下属。只要在普通人中动了手脚，你就无法再将他们收为下属。如此一来，你麾下的力量就难以提升，这才是最有效而且最省力的解决办法。”老人微笑道。
“而且，你如果想要摆脱眼下的境况，要么花费巨大的代价暂时驱逐我，要么就花费更多的心思来破解我设下的后门。如此一来，你自然而然会落入我的棋局里，即便勉强破局也会被我牵着鼻子走。无法及时发挥你自己的优势，就算我不出手，你也讨不到好处。”老人微笑着说道。但看老人的面容，还有些慈祥的感觉。可惜，这都只是表象而已。
“所以，这就是你的决定，难道你不觉得你的废话太多，容易被翻盘吗？”左哲问道。
“就算我不说，你难道猜不到吗？到了你我的实力，谎言已经没有意义了。我们心中所猜想的，便很有可能就是事实。”老人不以为意道。
“釜底抽薪之计，看来你这是希望我走超凡的道路，不希望我转型啊。”左哲叹道。
“既然已经走上了超凡的道路，为什么要半途而废？这个世上的道路有很多条，但一旦走上了某条道路，就相当于步入了某个阵营。利用某个阵营的资源踏上了变强道路，没有做出足够的贡献却想要转投其他的阵营，这样的行为必然是不被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