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连数数都不会？
佟锦臻想了想，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上过幼儿园。
他一生下来没多久，就被带着去测智商。
佟启国发现他智商为180，远超过常人水平后，就给他请了一堆老师，在家里学习各种知识。
到了上小学的年龄，才把他送到了精英政治学院，让他跟一些官宦子弟相处。
然后再等到合适的年龄，让他进了凌峰高中。
只因为凌峰高中的学生，大多数都是海城顶尖巨头富商的子女。
“是没有上过。”佟锦臻回答的很诚实。
“粑粑好可怜。”小诺很是同情的看着他，“是不是因为粑粑的妈妈很穷，所以没办法让粑粑上幼儿园？”
这个问题......
“应该.......不是。”他妈妈.......不算很穷吧。
虽然他的脑中没有任何那个女人的记忆。
但是之前偶然听他爸提起过几句，应该......不太穷。
“那粑粑想不想跟我一起上幼儿园？”小诺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期待的看着佟锦臻。
他记得老师说过，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孩子，童年是不完整的。
他希望他粑粑童年能完整。
“不想。”佟锦臻回答的很快。
他这么大一个人去幼儿园......疯了吗？
“哦。”小诺丧着小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佟锦臻看着他这副模样，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岔开话题，“小诺是想买礼物送给刚刚那个女孩子吗？”
“对呀。”
“那个女孩子......是小诺的女朋友吗？”佟锦臻犹豫着问出口。
四岁早恋，真的不合适。
他应该劝劝他儿子。
“粑粑。”小诺瞪着大了眼睛看着佟锦臻，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句。
此刻他的脸蛋已经红成了苹果，小小的脚尖并在一起，一副害羞的模样。
佟锦臻挑挑眉，看着地上小小的人。
佟诺寒：“池甜甜不是我女朋友。”
电视上说，女朋友是那种可以亲亲抱抱的关系。
他.......他才不会对池甜甜做这样的事情。
他只会跟她妈咪这样的女孩子亲亲抱抱。
“妈咪才是我女朋友。”
佟锦臻一呛，咳嗽两声后，不禁问道：“儿子，你知道女朋友是什么意思吗？”
“当然知道呀，女朋友就是可以亲亲抱抱的女孩子，所以我的女朋友是妈咪。”
小诺一边迈着小短腿往前走，一边用奶萌奶萌的声音说着。
佟锦臻眨眨眼，一时间有些语塞。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这个问题。
“我以后还会跟妈咪一起生宝宝。”
“不可能。”佟锦臻很严肃的说着。
“为什么？”小诺满脸好奇的看着佟锦臻。
“反正，就是不可能，妈咪只能跟粑粑一起生宝宝。”
他忽然有点想劝他儿子早恋了。
等他早恋了，估计就不会惦记他老婆了。
“哼，粑粑是骗子，我才不相信粑粑，粑粑只会跟我抢妈咪。”
小家伙忽然甩开了佟锦臻的手，瘪着小嘴，皱着小鼻子，很是不满的瞅着佟锦臻。
佟锦臻瞪眼看着地上的小人，跟他僵持，“你妈咪本来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