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煊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纸巾,用一种责备的语气说道:“让你再喝那么多酒啊!”
“你刚刚不……猛踩那,那一脚刹车,我根本就不会吐。”我依旧不太利索的说着。
“是吗,那你刚刚又是在耍我咯?”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又不打自招了,索性装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继续装,我先走了。我又想起那个被张日煊扔在荒郊野外的夜晚,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道:“别走…我死死握住张日煊的手不肯松,生怕自己一个人落在这鲜有人车路过的地段。
张日煊有些慌张,她一边挣扎一边让我松开,我又死死抱住她的双腿,好似找到了依靠,找到了慰藉,找到了遗
失的过去。
“昭阳你赶紧松开,你喝多了,别发酒疯。”张日煊的语更加紧张,这样的肢体接触对于我们而言过于亲密。
“让我抱一会儿,别走…”我的声音已经哽咽。
“我不是安琪,昭阳你清醒一点!”张日煊按住我的双肩,剧烈的挣扎,终于将我推到在地上,夺路向自己的车跑去。
再次躺在地上,我的世界一片昏暗,秋天的冷风又将我吹的渐渐清醒,躺了一会儿后起身向张日煊的车走去,而张日煊心有余悸,坚决不同意我坐在副驾驶座上,将我赶到了后面。
车子再次启动,带着我渐渐清醒后的失落向前面的片灯火闪亮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