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里,三个人也没来得及怎么细聊?于是晚宴上苏辞墨和宋碧柏还有杨柏浩他们聊的很是开心,苏辞墨端了一杯酒,站起身来,然后对着拓跋恒便要敬酒。
“三殿下,这杯酒敬你,多谢你为我这二位兄弟准备了这一桌丰盛的晚宴。”苏辞墨那张好看的凤眸,此刻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然后双手举着酒樽锐拓跋恒敬酒。
拓跋恒一听此话,顿时也感觉很是开心,唇边炸开了一个很是温暖的微笑,拓跋恒端着酒樽站起身,来回敬苏辞墨道:“苏大人,您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
苏辞墨知道拓跋恒为人非常谨慎,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做得十分小慎微,生怕招待不周,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后在朝堂上不好再相见,虽然这样子看起来他很是不霸气一般,但是苏辞墨却是很欣赏这样的人,对内可以亲近部下,对外则是交往权贵,无一不是利器。
敬完了酒,苏辞墨和宋碧柏还有杨柏浩三人,便开始说一些体己话来。
杨柏浩和宋碧柏都十分的热络和苏辞墨聊的甚欢,其间三人不断的敬酒,然后还互相说一些祝贺彼此的话,宋碧柏喝的高兴了,还直接坐在了苏辞墨和杨柏浩的中间,然后他的两只胳膊分别架在了两个人的肩膀上,一副十分开心的样子,拍着他们的肩膀。
“我这辈子遇见的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便是你们了!今日既然开开心,那咱们更要好好的喝,估计明天开始就没有时间喝酒了。”宋碧柏的脸色红彤彤的,行为处事也不似往日那般,拘谨小心,苏辞墨便猜到他肯定是喝酒喝多了,竟然有些上头了。
于是苏辞墨便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一只芊芊的玉手端起那略显大气的方樽,然后放在唇边,轻轻的掩了掩,那双好看的眼睛也是充满了笑意,斜视着宋碧柏那一脸的轻狂的样子。
这一副模样被坐在对面的拓跋恒瞧了一个正着,拓跋恒眉眼微愣的看着苏辞墨发了一会儿呆,不知为何,他的心脏竟然咚咚咚的跳个不停,然后脸颊也跟着不自在的烧红了起来。
正在这时,杨柏浩喝着喝着,突然就觉得胃里面十分难受,想要吐出来了,苏辞墨于是拍着他的背,叫他赶紧歇一歇,吃两口菜压压惊,三人这里十分的热闹,唯独拓跋恒坐在一边,很是安静的看着他们。
看见他们热络的样子,拓跋恒心里微微的有些不说了,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但是看见宋碧柏和杨柏浩拍着苏辞墨肩膀的样子,拓跋恒心里便十分的难受,好似在说那是他的部下,不是他们的人怎么可以这么随意的样子!
可是拓跋恒知道自己不是那般小气的人,但是他也解释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而且眼神也不住地在往苏辞墨的脸上漂去,只是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的神色与往日不同。
终于,宴会结束了,然后苏辞墨带着宋碧柏和杨柏浩二人来到了自己的营帐中说话,苏辞墨询问了他们二人的近况如何?
杨柏浩一脸高兴的说道:“我最近已经晋升为镇西大将军了,不知你们二人最近可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今日的好事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杨柏浩忘了要将这件好事告知给二人,结果到了晚宴结束的时候,现在才想起提到。
宋碧柏高兴过了以后,一脸平静的看着二人,然后摇了摇头才说道:“我还是像以前那般在做宫中的太傅,并没有什么改变,此次来到军中也是拖了苏兄的福气呀!”
苏辞墨别扭的笑了一下,看着二人都在对着她笑,她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张口说道:“我还是那个样子,不过最近被三殿下叫出来剿匪罢了。”
“什么叫不过呀?重辞墨你是我们三人中潜力最大的一个了!千万别灰心,说不定以后你也能在军中建功立业呢!”杨柏浩说道,一脸认真的神色。
苏辞墨却不是这样想的,他立即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哪里是一块从军的料子呀?最近发生了太多事了,你们不知道前些日子,三殿下生病我代为执掌军中大事,结果有不少的人出来跟我闹脾气呢,可是没销得把我整死一回。”
宋碧柏是知道这些事的,所以再听见苏辞墨说出来之时,他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拍了一下苏辞墨的肩膀,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过去那点事儿,你就不要再记挂在心里了,不是都已经说开了吗?”
杨柏浩听他们口气奇怪的说着什么,于是一脸好奇的看向苏辞墨,然后说道:“到底是谁?是不是欺负了你?如果真是有人欺负于你的话,明日我一定去找他们算账,一个小小的士兵,居然连丞相大人都不放在眼里了,身为一个将军,这种事儿你就应该交给我,让我来收拾他们!”
苏辞墨和宋碧柏看见杨柏浩如此的激愤,于是便开口说道:“杨兄,不必了,反正只是几个不懂事的毛孩子,你何必跟他们一般计较呢?”
宋碧柏这时听见苏辞墨突然开始劝杨柏浩不必跟他们一般计较,心里就觉得苏辞墨很是奇怪,像他这种人一般不会藏什么心事,在心里的既然说出来,肯定还是有怨气的,于是他便不打算帮那些之前与苏辞墨做对的士兵们说好话了。
“柏浩兄,苏兄竟然帮那些人说话,那么说明他们肯定是欺负了咱们的苏兄了!”宋碧柏一脸不怕事儿大的表情,故意嗔道。
杨柏浩岂是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