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些人哪里是寒月的对手,三下五除的便统统被寒月放倒,一个个完全没了刚才嚣张的气焰,躺在地上捂着腰捂着腿在地上一顿哀嚎。
一旁的寒月听见声音倒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谁让这些家伙警惕(性xing)这么差,绑架别人竟然光是凭借人家晕倒就直接带回来,完全不用绳索绑住,反倒是遭了报应。
寒月在后院摸索了半天,都不见宋菀和老头的(身shen)影,寒月不免心头一紧,难不成这宋菀要走,所以老头要痛下杀手?
想着,寒月片刻都不敢耽搁,连口水都顾不得喝,直接朝着客栈二楼走去,说来倒是也奇怪,这客栈虽说地理位置偏远,平(日ri)里也没有什么人来,可这楼上客房的烛火却倒是都亮着。
这让寒月感觉十分的诧异,这样一来,更是无从下手了,寒月一时间犯了难,自己现在是偷偷跑出来的,总不能在这儿喊宋菀的名字,再加上宋菀现在一定不想看见自己。
毕竟秦靖南要娶别的女人对于宋菀来讲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而寒月作为秦靖南(身shen)边的人,却又无能为力,反倒是帮着秦靖南置办婚礼,若是宋菀不肯原谅自己也是(情qing)理之中。
就在寒月犯难之际,突然间,一旁的客房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听起来好像是女子的声音,寒月想了想,赶忙俯下(身shen),躲在楼梯后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
没成想,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然真的是宋菀,来不及反应,寒月一个箭步攒了出来,宋菀只看到一个黑影窜到自己的面前,便被人生拉硬拽的拖回到了房间中。
宋菀本是想惊声尖叫的,可自己的嘴巴却被(身shen)后的男人死死的捂住,宋菀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只能靠嗓子里发出的支支吾吾的声音。
这时,被死死钳住的宋菀眼睛一转,灵机一动,直接双手死死拽住(身shen)后这男人的手,伸出右脚,用力朝着(身shen)后那人的脚背一剁。
顿时间,一股子钻心的疼从寒月的脚背处传来,寒月猛地松开了手,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紧接着有用牙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袖子,生怕自己叫出声来。
虽说不知道这些土匪的武艺如何,可关键的是,如今寒月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再加上自己刚刚光顾着来找宋菀,还没来得及救自己的手下,这一时间,寒月孤立无援。
因此,寒月只能自己忍着,生怕自己大声一喊,将外面还在搜查自己的人引进来,这时,洋洋得意的宋菀扭过头来,一边转(身shen)一边说道:“大胆小毛贼,连本姑娘的主意都敢打,不想活了……”
还没等宋菀说完,便看到站在自己(身shen)后的那个男人,宋菀本以为是碰到了什么山贼,便想着要将他一网打尽,结果回头一看,竟然是寒
月。
好在自己刚刚没有大喊叫人,否则,这寒月怕不是要被人当成cǎi_huā大盗给报道官府去,虽说寒月的(身shen)份进了官府也很快会放出来,但终究还会影响声誉。
惊魂未定的宋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平定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寒月,开口询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一听这话,寒月更是一脸的委屈,难道不应该问问自己伤势如何,疼不疼吗?两个人再怎样说也算得上是朋友了,这样结实的一脚,险些要了寒月的一只脚。
看着寒月痛苦的表(情qing),泪水在眼睛中打转,想要哭却又哭不出来的那种感觉,宋菀看了多少有些后悔。
平定了一会儿心(情qing),寒月这才伸出手开始运气,又朝着(身shen)下缓缓一压,嘴里吐着一口舒长的空气,经过这一番折腾,寒月才算挽救回来。
“快要来不及了,跟我走吧。”寒月开口对着眼前的宋菀说道,宋菀不(禁jin)微微一愣,怎么完全听不懂这寒月在说些什么。
看着寒月焦急的模样,好像是暗恋自己似的,这让宋菀不免心中咯噔一声,自己走后,就连昭阳的婚约也搁浅了,这样一来,看到寒月,宋菀不免有些自责起来。
虽说这宋菀刚刚才同寒月说过,不要再来找自己,更不要秦靖南来找自己,但如今面对寒月,宋菀怎么都下不了狠心将他撵走。
再看看他衣服上风尘仆仆满是灰尘,(身shen)上还有细细小小的伤痕,让人看了都不免心疼起来,再加上自己刚刚误伤了寒月,宋菀的态度倒是比前几(日ri)好了不少。
见宋菀低头沉思,并没有回答寒月的问题,眼看着这些人应该快要苏醒,会带着大批人马来抓捕寒月,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寒月赶忙开口对着宋菀说着。
“你可知道,这里是土匪窝?”寒月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shen),走到了门口,朝着楼下后院的方向伸手一指。
听闻这话,宋菀先是一愣,紧接着,宋菀皱紧了眉头,开口说道:“你休要胡说八道,这里不欢迎你,你赶紧回到你主子的(身shen)边吧。”
宋菀说着,推门便要出去,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好像还有一群人就在宋菀房间不远的地方,后院的声音也一阵阵传了上来。
看着宋菀不信邪的样子,寒月拉着宋菀走到了窗户旁,伸手朝着窗外一指,宋菀原本还在挣扎,结果抬眼一看,这不是老头和之前看到的这店里的客人吗?
说来也是奇怪人家都是顾客是天顾客是地,结果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