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喝酒熬夜上床,她什么都做过,如果有了,会不会也是不健康的呢?
她目光有些无措地看着自己脚尖,几乎整个早上,她都陷入了这种担忧之中。
不知在床边坐了多久,她才终于下决定,等逾期满一周后再买验孕纸测验,宽慰自己偶尔的例假日子失调说明不了什么。
杜施第二天要飞东临市拍杂志,晚上洗澡前孟延开回来了,在书房待了会儿,打了两通工作电话。
她出来时,他刚进卧室。
杜施说:“我明天一早飞机,我先睡了。”
他顿了下,问:“去哪儿?”
“东临市。”
“临时安排?”他站在衣帽间外看着她。
杜施眼神没与他对视,掀开被子躺床上:“不是,早就定好的行程。”
她态度冷淡回避,孟延开也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