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解？
校长瞪大眼睛，刚刚缓过来的气差点又没了，回头去看刘老师，刘老师比他还自闭，他就是教数学的，一辈子都研究数学，那道题他也看过了，难归难可怎么也不可能无解。
刘老师红了眼，拿着纸往江棠锦那边走，“怎么可能没解？你真的会数学吗？这明明......”
他顿了顿，瞳仁放大，紧盯着题目。
白一月抓住这个机会，猛地伸手抓住蒋老的衣角，红着眼眶，颊边落下两行清泪，装模做样的哭，“老师，一定是你们记错了，江棠锦根本就什么都不会，她都是胡乱写的，题目她根本就不会做，您在好好看看，一定搞错了。”
少女哭的鼻头泛红，眼底闪过的怨毒却怎么也遮掩不住。
记不记错有什么关系？
只要不是江棠锦，是谁都可以！
蒋老只是但笑不语。
办公室内突然爆发出一阵咆哮，刘老师手上紧紧抓着那张纸，眼眸通红，面容在那一瞬间扭曲，看的人有些害怕，“真的无解！”
白一月手一松，身子摇摇欲坠。
蒋老这才缓缓开口，他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能让所有人都安定下来，首先他的目光落在白一月身上，声音轻缓，却又带着不可置疑的威严，“这道题目确实没有答案，本来就是一个驳论，又怎么会有答案？白一月同学，你的卷子是我亲手批的。”
白一月颤巍巍的抬起眼眸，癫狂的气质逐渐消失。
“答如其人”
砰的一声
白一月心底的那根弦彻底断开了，她摊在地上，嘴唇哆哆嗦嗦，整个人犹如坠入冰窖。
蒋老又将视线落在江棠锦身上，笑容中带了一丝深意，“小同学愿不愿意加入数研啊？”
校长和刘老师要炸裂了。
他们哆哆嗦嗦的看向小姑娘，恨不得现在就上去替她大声的回答一句，“我愿意！”
然而，江棠锦眉眼散漫，没什么反应，有种脱尘般的疏冷感，她抬起头噢了一声，“我不爱学习。”
这句话一说出来，群内的学习系统炸了。
学习系统：@江棠锦啊啊啊你为什么又拒绝？！！！
学习系统想想都快心痛死了。
等等
他为什么要说又？
细思极恐。
江棠锦没搭理统子的抽风，她抬起头，正色道，“我不爱学习，也不爱研究数学，我的梦想就是混吃等死，谢谢老师厚爱，但我还是想做个普通人。”
数研这种组织一旦加入，就很难保持自由身。
她可不能成天和一群老头在那研究数学，身边有一个唠唠叨叨的统子就够了，老头还是算了。
似乎没想到江棠锦会拒绝的这么痛快，蒋老神色微变，笑容也有点崩不住了，深吸一口气，“志之，我们走吧，既然你没有意愿.....我们不强迫。”
说完，两人就起身离开了。
他们一走，江棠锦打了声招呼也转身走了，丝毫没管已经惊的说不出话的校长。
门外
蒋老接起电话，对面似乎说了什么让他神色有些沉重，最后摇摇头，“她拒绝了。”
对面声音似乎有些阴鸷，“不识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