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说回来，自己又不能住在太虚山里，不然自己这套就算是灵气枯竭也好歹八十四平方米的公寓搁那里去？
“小蝶，”周遥问道：“还有那个位置灵气比较充足啊？”
实在不行到周末去那个地方修行也可以。
“嗯····我感应一下，”苏幼蝶闭上眼睛，五分钟后睁开，“还真有。”
“哪？”
“天池。”
“······还有吗？”
“纳木错。”
“·····额，稍微近一点的。”
“那个叫什么泰山的地方也勉强可以。”
。。。
。。。。。。
这就离谱。
合着江城这里就没有什么灵气都没有？
怎么说江城也是全国经济前五的大城市啊。
“灵气这个东西很难找吗？”周遥好奇地问向苏幼蝶。
“不难。”苏幼蝶非常自然地摇摇头，“我也感觉很奇怪，我刚刚下山就感觉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代的灵气浓度低得让人吃惊······就好像····就好像，嗯嗯，没什么。”
“很低吗？我怎么从来没有感觉出来。”周遥看看四周，问道。
灵气是什么气体？
自己也没感觉憋得慌。
“这才是有问题，”苏幼蝶难得郑重地说着：“这个世代人们，就好像为这种极低浓度的灵气而设计出来的样子，普通人连真气扰动都感应不出来。”
“世代·····又是什么？”
设计又是什么意思。
周遥脑海中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世代就是·····就是·····什么，”苏幼蝶的声音越来越来越小，“什么·····我忘了。”然后若有所思地呆望向前方：“好像被我自己删掉了······”
果然。
周遥对此并不意外。
从苏幼蝶到来的第一天起，周遥就发现她的记忆是断片的，就好像用一把干净利落的岁月长剑，把一切有形的记忆割裂开来。
算了。
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时半会自己需要明白的。
自己现在还是一个连筑基境都没有的小老弟。
思考这种问题怕不是跟连微积分都没整明白，就去探索世界尽头的民科没有区别了？
现在需要考虑的问题，是怎么把太虚山合理地安置妥当。
“对了！”周遥说道，“小蝶，是不是只要有门就能使用那个指路符？”
“嗯·····？嗯····应该是这样的，指路符必须需要一个能够形成封闭空间的遮挡物来作为媒介。”苏幼蝶反应过来，说道。
“那就好办多了，”周遥松了口气，无奈地笑笑，说道：“地下室，是一个好东西。”
周遥没有想到，自己当时购买公寓被坑着买的落满了灰的不到五平方米没灯还漏水的地下室。
能有一天派上用场。